2021.〈狼群總在深夜遊蕩〉
*多P×強制×未成年受
×××
狼群總在深夜遊蕩。
牠們擅長尋找足跡,也擅長說謊,總能在暗巷裡找到幾個從被窩裡逃跑的孩子,用幾句甜言蜜語便打動那些薄脆的信任。牠們愛極了那些迷路的小羔羊,纖細、稚嫩,柔軟且帶著馨香,足夠無知,也足夠美味,那尖細的小嗓子拼盡全力呼救也傳不出幾英呎遠。
這樣一個刮著寒風的深夜,是最好的獵場——
布萊恩·韋辛格強忍著眼淚,縮在公園的長椅上低聲啜泣。幼稚的自尊不允許他出聲,因此他只用力抿著唇,抱著膝蓋顫抖得像隻淋濕的小貓。他和他的哥哥吵架了。二十分鐘前,他負氣地翻下窗檯、跑進夜色裡,漫無目的地在城鎮中亂竄。他只是想嚇嚇他們、只是想消失一小會兒,讓他們著急並且內疚。但才過幾分鐘,他便後悔了。深夜的城鎮是那樣陌生,布萊恩根本分不清巷子之間的差別。而且他什麼都沒帶,甚至只穿著睡衣。可是他能怎麼辦呢?他一毛錢都沒有,連打通公共電話都做不到。或許會有夜巡的警察經過,但這麼冷的深夜,恐怕沒有任何人願意自找麻煩、踏出溫暖的辦公室。
一陣冷風刮過,男孩凍得牙齒格格作響。布萊恩將自己環的更緊了一些,將臉埋進臂彎裡,試圖讓自己暖和一點兒。腦袋在寒風的吹拂下變得昏沉,四肢也被凍得僵硬,他能捱到明天早上嗎?
「哥哥……」布萊恩的咕噥掩在厚厚的鼻音之下,淚水浸濕他的睡衣,男孩悄悄咬住自己的袖口,以免洩出更多的哭聲。夜色中的公園看起來像魔鬼的樂園,搖搖晃晃的枯枝是怪物的爪子,而落葉的窸窣則是鬼魂靠近的足音。布萊恩試圖讓自己冷靜,可陌生的環境讓他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,那些曾經聽過的恐怖故事在腦海中浮現,佔據了他的思考。男孩神經兮兮地左顧右盼,纖細的身軀又縮得更緊。他覺得自己似乎出現了幻聽,總感覺有人慢慢靠近——
「嘿,你還好嗎?」
布萊恩狼狽地尖叫了起來,連滾帶爬地竄下長椅,卻猛然被人撈進懷裡。被溫暖體溫包攏的瞬間,男孩狠狠抖了一下,差點兒在陌生人的羊絨大衣裡融化。
「天吶,你太涼了!你在這兒待多久了?」陌生人輕柔地揉搓著布萊恩的手臂,將他裹進大衣裡。關心的語氣讓男孩鬆下心房,沒有察覺彼此姿勢的曖昧,更沒有注意到對方按捺的興奮。
布萊恩在溫暖中恍了神,好半晌才反應過來,試圖離開對方的懷抱。他推搡著對方,磕磕絆絆地說道:「謝…謝謝您,我,我只是想在這裡待一會兒……」
「這麼晚了,一個孩子獨自待在公園裡,是非常危險的。你知道嗎?」陌生男人並沒有強硬的拉住男孩,反而任由布萊恩離開懷抱,他看著男孩在冷風中瑟瑟發抖,皺起眉裝作擔憂地教訓著。「你住哪兒?你家人難道不知道你跑出來嗎?」
布萊恩羞愧地低下頭。或許是天氣太冷了,而且眼前衣著得體的紳士看上去也不像壞人,男孩完全忘了謹慎與保留,毫不猶豫地對陌生人全盤托出:「對不起,我只是跟哥哥吵了架,才偷偷溜出來……」布萊恩吸了吸鼻子,忐忑地抬頭問道:「先生……能不能跟您借手機?」
男人靜默地看著布萊恩,過了幾秒,他嘆了口氣說道:「當然,我的孩子。但再那之前,你需要一杯熱飲料。」
布萊恩還來不及拒絕,那個擁有褐色眸子的金髮男人已經走到一旁,從販賣機買了罐裝熱可可,隨手遞給他……甚至幫他開了罐。布萊恩知道自己不應該輕易接受陌生人給的東西,但他實在太冷了——熱可可香甜的氣味在鼻尖前勾引,他情不自禁地緊盯著鋁罐,喉頭上下滾動著。
男人笑出了聲,將飲料往前送了送,「喝吧。」他說。將暖呼呼的鋁罐塞進布萊恩的手裡,男人傾身將大衣披在男孩的肩上。
「謝謝您,叔叔……」布萊恩喃喃說道,低頭小心翼翼地啜飲著熱飲料。他的指尖被熱可可熨紅了,熱氣也蒸得他眼眶發痠。男人的喉結上下滾了滾,壓抑著呼吸在男孩身邊坐下,一邊柔聲說道:「慢慢來,別著急。」
頓了幾秒,他試探著問道: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「我叫布萊恩,叔叔。」沒有任何遲疑,男孩乖巧地回答了男人的問題。男人無聲地笑了笑,「你可以叫我理查叔叔。」他說,不著痕跡地湊近男孩,手掌輕輕蓋在他的腿上,語氣溫柔地詢問:「好喝嗎?」
布萊恩仰起臉,有些羞澀地道謝:「非常好喝,謝謝您。」
「這樣啊,我也很喜歡這個牌子的熱可可。」金髮男人隨口說著,指腹蹭著男孩的膝蓋悄悄滑動著,貼著他的大腿內蹭緩慢地游移,隔著棉褲揉弄男孩柔軟的肌膚。布萊恩似乎有所察覺,他驚惶地抬頭看了理查一眼,試圖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。但男人卻神色自若地朝他微笑,彷彿一切只是他的錯覺。他的眼神像一條蛇的長信,黏膩地舔舐著他的身軀,布萊恩悄悄夾緊大腿,急急忙忙地將手中的飲料一口飲盡,抓著鋁罐猛然從長椅上起身,「我…我想我得走了,謝謝您……」他結結巴巴地說道,踉蹌著跑出幾步遠。理查並沒有阻止,而是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試圖掙扎的男孩。果不其然,不過幾步路,他棕髮的小羊羔便軟了雙腿、姿態狼狽地摔在地上,努力了半晌也起不了身。
男人嗤嗤笑了兩聲,「你看起來不太好,男孩。」他故意說道,扣著布萊恩的肩膀、將他從地上拖起,拽著他往不遠處的公廁走去,語氣中是藏不住的興奮:「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兒——」
「不,不!放開我!」
布萊恩嚇壞了,他蒼白著臉尖叫著抵抗,使勁去掰對方的手指,但仍被強硬地推進廁所裡。布萊恩慌不擇路地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,只換來一聲清脆的巴掌。理查粗魯地撞開無障礙廁所門,將他推倒在馬桶蓋上。
「閉嘴,小婊子。乖乖趴好!」方才還風度翩翩的紳士如今完全換了個嘴臉,理查扯下領帶,粗暴地將男孩的雙手綁在身後。男人急不可耐地扯下布萊恩的睡褲,讓那雙纖細白皙的腿暴露在冷空氣中,他興奮地撫摸著男孩柔軟的肌膚,大手粗魯地揉捏男孩的臀瓣,將它擠壓成各種色情的形狀。
「不…放開我……」臉頰熱辣辣的疼,布萊恩忍不住哭了出來,他不太清楚理查究竟要對他做什麼,但已本能地感到恐懼。他的力氣因為藥物而流失,大腦也逐漸昏沉,雙腿顫抖著,布萊恩下意識想縮起雙腿,但屁股上卻挨了響亮的一巴掌。
「把腿張開,甜心。」理查在他身後沉沉地說道,「除非你想挨揍,否則就乖乖翹起你的小屁股,懂了嗎?」
「不……你,你要幹什麼?」布萊恩恐懼地啜泣著哀求:「我,我想回家……」
「要幹什麼?」彷彿是他問了什麼好笑的問題,男人嗤嗤笑了起來。他扯住布萊恩的頭髮,將他拽的仰起頭,傾身貼在男孩的耳邊甜蜜又下流地說道:「要幹你啊,男孩。把你肏成只知在男人身下呻吟的小騷貨,如何?」
「嘿,老兄,你在做什麼!」忽然,一聲驚呼從門口傳來,布萊恩淚眼汪汪地回過頭,看見兩個男人站在廁所門口,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。他心裡頓時燃起一絲希望,連忙掙扎著叫喚:「救、嗚嗚——」
但他的求救才剛出口,便被理查捂在嘴裡。「我想,你們應該不會打擾別人的興致?」理查危險地笑著問。
「當然。」兩人之中個子較高的那個點點頭。布萊恩咿咿唔唔地叫著,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看著那兩人朝他們倆走過來。最先開口的那個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,舔著嘴唇語氣興奮地說道:「你是從哪兒找來的天使?看看這張小臉蛋。」他以一種噁心的眼神目不轉睛地打量著男孩,一邊商量:「你不介意再加兩個人吧?」
布萊恩被捂著嘴,聲音都變成一些含糊不清的嗚咽。他清楚地瞧見那兩個男人的鼓囊囊的胯間,絕望地低聲哭了起來,扭著身體試圖閃躲,但只被更強硬地壓制著接受更下流的愛撫。
「當然不介意,」理查欣然答應,「只不過他可能不太聽話。」
「哈,這算什麼事?」黑髮男人擠開他的同伴,急躁地扯開男孩睡衣的鈕扣,「哦,老天。」他幾乎是著迷地摸著男孩白皙綿軟的胸脯,覆著繭子的指尖揪住嫩紅的乳尖粗魯地搓揉把玩,手掌順著布萊恩的腰線來回滑動,將男孩逼得發抖。他猴急地扯下自己牛仔褲拉鍊,掐著他的下顎、強硬地將性器塞進棕髮男孩的嘴裡。濕熱窄小的口腔令人背脊發麻,男人低頭看著布萊恩鼓脹的雙頰和泛紅的眼尾,手指繞著他小小的耳廓打轉,粗喘著喃喃說道:「噢……他媽的,寶貝兒,動一動你的舌頭……就像你平常吃棒棒糖那樣。」黑髮男人用噁心的口吻誘哄著,掌心扣著男孩的後腦勺、往自己的腿間壓,急不可耐地聳動起腰胯。
「如果是個女孩就更好了。」另一個男人惋惜地說道,雙眸卻是與語氣相反的虎視眈眈。他在布萊恩身旁蹲下,伸手揪住男孩腿間幼嫩的性器,將那根青澀的肉物攏進掌心裡慢慢揉捏著,同時笑道:「瞧這可憐的小傢伙,恐怕連初精都沒有過呢。」
他說著,一邊輕輕刮了刮它的頂端。一陣電流竄上尾椎,布萊恩無法抑制地打著顫,下意識地想闔上雙腿。但兩腮被堵在嘴裡的陰莖撐得痠疼,腥臊的氣味薰得他頭暈腦脹,布萊恩根本反抗不了。
他聽見有人嗤嗤笑了兩聲,一條濕熱的舌貼上他的下腹,黏膩地舔吮著腿根,將他的性器捲入口中,在大腿內側留下吻痕。布萊恩擠出驚叫,很快地又被堵回喉頭。他蜷起腳趾,指尖也忍不住掐進掌心裡,棕髮男孩斷斷續續地嗚咽,痙攣著左右交互跺著腳,試圖躲開刺激,卻被理查抬起左腿、被迫單腳站著。
舌面自下而上地滑動,布萊恩幾乎有要被吃掉的錯覺,慌亂地含著別人的陰莖含糊地抽泣,不自覺地繃緊了肚皮。一股陌生的感覺燃上他的尾椎,下腹一片痠麻,他的性器直愣愣地抵著對方的上顎,小巧的囊袋也握在男人手心裡揉搓著。他抿著他的性器前端嘖嘖吸吮,不過幾分鐘的時間,就將布萊恩舔得幾乎直不起腰,顫抖著射在他嘴裡。一隻手合在他的臀瓣上,指尖揭著黏稠冰涼的液體摁進他的身體裡,將他的股縫間弄得一片濕黏,翻攪著意圖撐開他窄緊的甬道。那團黏膩的潤滑液在他體內化了開,又被送進更深處,將內壁浸得濕答答的。一絲細微的麻癢漫延,布萊恩低聲啜泣,不受控制地咬緊男人的指節。被手指操弄的地方逐漸熱了起來,對方也變本加厲地將更多潤滑液送進他的後穴裡,反覆勾弄柔軟的穴肉,蹭出漉漉水響,直到內裡變得軟熱濕滑。理查的指尖不經意按上一塊淺凹,男孩猛然收緊穴口,整個人像過電似地抽搐了下,差點兒跌坐在地上。他挑起眉笑了,惡劣地壓著那處按了好幾下,直到布萊恩晃著屁股尖叫著洩出一灘稀薄的精水,男人才慢條斯理地抽出手指,在男孩的背上抹去殘餘的潤滑液,將自己硬得發燙的肉棒貼在他的臀縫間,握著他的腿一下一下頂著早已濕軟的穴口。
「寶貝兒,叔叔要進去了。」理查邪惡地說著,一吋一吋擠進布萊恩的身體裡。初經人事的後穴仍然過於窄了,才剛入了半根,便難以前進。男人嘀咕了幾聲,急躁地淺淺地挺動著性器,反覆戳弄先前讓男孩感覺舒服的地方,把著他的腰在抽插中越入越深,直至全根末入。布萊恩啞著嗓子含糊說著什麼,渾身都在細微地痙攣,後穴也不自覺地收縮著,濕濡的軟肉擠壓著入侵者,像一張溫熱的小嘴,吸得裡查頭皮發麻,他呼吸一滯,居然就這樣洩了出來。
「媽的,他太緊了……」理查低聲咒罵著退出性器,有些惱羞成怒地摑了布萊恩肉呼呼的屁股一巴掌,讓男孩反射性地吮緊嘴裡的東西。牙齒蹭著肉棒的頂端,面前的男人罵著髒話,猛然用力向前一挺,讓膨大的蕈頭完全陷進男孩的嗓子眼兒裡。布萊恩被堵得幾乎窒息,口水自唇邊淌下,鼻尖壓在男人的恥毛間,一張臉憋得通紅,喉頭本能地收縮擠壓、試圖將異物嘔出,反而讓對方爽地攥緊他的頭髮,低喘著又拱了幾下。卡在咽喉裡的肉棒顫動著,溫熱鹹腥的液體湧出,男人呻吟著向後抽出性器,讓大半股精液澆上男孩那張精緻的臉。看著布萊恩懵懵的模樣,他興奮地握著自己仍半硬的性器,讓還有點兒鼓鼓的傘頂在男孩的唇上來回碾著,塗開那些黏膩的濁液,逼迫他嚥下嘴裡的精液。
「這孩子瞧上去比蒂蒂酒店的雛兒還帶勁咧。」一道陌生的聲音戲謔地說。布萊恩淚眼矇矓地抬起臉,睫毛上還沾著幾滴白濁,驚惶地發現不知何時又來了幾個男人,正虎視眈眈地圍在周圍,各個都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他搖著頭踉蹌地退了幾步,卻撞進不知誰的懷裡,一雙手裹在他的肩上曖昧地摩娑,濕濡的後穴很快又頂進另一根性器,將布萊恩填得滿滿當當。
他被剝得精光,渾身赤裸地跨坐在某個男人的腿上,背靠著對方的胸膛,隨著肏幹顛簸著,斷斷續續地呻吟。那東西插得太深了,布萊恩的小腹被抵得微微隆起,肚皮上的小凸點隨著抽插上下游移,引得其他人伸手去摸。他縮著腿、癱軟在男人的懷裡,快感燒得他低聲啜泣,搖著頭不願意面對。然而對方卻不願意放過他,每一次頂弄都扯著他的手臂狠狠往下按,碩大的傘頂蠻橫地抵著淺凹來回研磨,粗脹的莖身幾乎完全沒入那張濕熱的小口裡。布萊恩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尖叫,雙腿不住地痙攣著,拱著胸膛斷斷續續洩出稀薄的精水。窄穴不斷收縮,握得他身後的男人低低哼了聲。箝著他雙臂的大掌猛然收緊,楔在男孩身體裡的性器也跟著脹了一圈。他發狠地向上頂了十幾下,終於在男孩口齒不清地求饒時射進他腸道深處,他舔拭著他的耳殼,像頭狼一樣咬他的頸子,一雙手胡亂在布萊恩身上搓揉著,在那身薄薄的白皮上掐出幾道瘀痕。
旁邊的人不滿地嘟噥了句,他們的小羔羊便再次易了主。布萊恩被扯著從男人懷裡拽起,踉踉蹌蹌差點兒摔倒。他連站都站不穩,濃稠的精液從已經肏開的後穴裡淌了出來,順著臀縫滴到地上。
「你把他操得腿都軟了,老兄。」一旁的男人揶揄著說道,托著棕髮男孩的屁股將他騰空抱起,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布萊恩的股間來回滑動,並不長驅直入,而是淺淺肏著穴口。
「不、不……」
「說點別的吧,甜心。」男人的語氣稱得上溫柔,他甚至騰出一隻手、動作輕柔地將布萊恩頰邊的碎髮別至耳後,出口的話卻惡劣至極。「你被幹得挺舒服的,不是嗎?」
他一點一點地埋進男孩的身體裡,先前幾輪留在裏頭的體液被擠了出來,在進出中磨成細細白沫,黏膩地圈在兩人交合之處。肉體拍擊的聲響迴盪在公廁裡,男人們像一群飢餓已久的狼,喘息著緊盯著眼前的活春宮,掏出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著紓解慾望。一根硬挺的物事貼上布萊恩的脊背,蹭著他的尾椎親密地廝磨,一灘黏膩的液體沿著脊柱往下,淌進他的臀縫裡,和從穴口擠出來的濁白一起、慢慢滴到地上。又有誰把著他的小腿,圈住腳踝按向自己的跨下,抵著男孩柔嫩的腳心洩了,圓潤的腳趾間一汪黏稠的精液,而始作俑者則興致勃勃地掏出手機要他看向鏡頭。布萊恩抿著唇,狼狽地別過臉不願意配合。似乎是不滿意他的分心,鑲在身體裡的東西重重碾過前列腺,快感霎時漫過他的意識,男孩的胸脯都拱了起來,腳趾也蜷緊了,張著嘴好半晌都發不出聲音。
男人笑著揩去他唇角的水光,性器陷在軟肉裡緩緩磨著,「這不是挺爽的嗎?」他語氣下流地問著。
「沒、沒有……是你們,嗚嗚、咿!」布萊恩口齒不清的辯解又被一記深頂掐斷,男人托著他的屁股拋動著,低頭在男孩幼嫩的乳尖上留下齒痕,騰出一隻手掐著他的臉頰,不顧布萊恩的抗拒、聲音響亮地吻他的唇。男孩所有呻吟和驚叫都讓他含進嘴裡,濕軟的舌如一隻蛞蝓,或者蟲子,或者章魚令人作嘔的一切軟體生物——布萊恩讓他握在懷裡,顫抖著像一隻瀕死的羔羊,在慾望的高熱中軟成一灘水,啞著嗓子喃喃叫著哥哥。他掙扎地歪過臉,一雙漸漸失去神采的紫眸注視著曾經予以幫助的金髮男人,泣不成聲地問「為什麼」。
理查勾起唇角,輕輕扼住男孩的纖細的頸子,迫使他仰起頭。男人注視著那雙失去光彩的紫色眼眸,嘆息著低頭在布萊恩的額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——如同他哥哥每晚臨睡前留下的晚安吻。布萊恩的淚珠滑過眼尾,滾進頭髮裡,無聲地睜大眼睛,看著理查慢條斯理地舉起手機、對著他的臉按下快門。
「這可不能怪我們,小孩兒。」他偎在他的耳際,甜蜜且邪惡地輕聲呢喃:「誰讓你不乖乖待在家裡?」
——畢竟狼群總在深夜遊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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