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.〈佔有慾〉

 *古風ABO×雙性受×產乳×小黑屋

×××



  曲瓜瓜醒來的時候,眼前還是一片漆黑。他過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將自己從被褥裡撐起,坐在床上。他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,隱約有鳥鳴,才猜想現在大約是白天。

  五毒青年扶著額頭,好半晌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,窸窸窣窣摸索著身周。似乎是怕他睡著不舒服,他的身邊堆著一團團厚厚的被褥,曲瓜瓜睡在裏頭都出了汗。他慢吞吞摸索了一陣,才緩緩地發覺這是個離開的好機會。

  他被困在這裡太久了。沒日沒夜地,睜眼就陷在情慾裡,一日三餐都在床榻上渡過,身上都沒有一件完好的衣裳,可能才剛披上,過了幾秒又被扯了扔到床下。想到這裡,曲瓜瓜感覺自己背上起了雞皮疙瘩,皮膚一陣細微的麻癢,好像仍被人摟在懷裡摩挲嚙咬似的。

  五毒打了個冷顫,他也算是怕了,乾君的情潮真的不是常人能受得住得……他還記得昨晚唐炮炮……彷彿還被他掐著腰似的,腿根一陣痠軟,胸口也一片密密地麻癢。這幾日唐炮炮不知發了什麼瘋,不由分說地拘著他,不管求饒也好、撒嬌也罷,怎麼都不肯撒手。情潮後期總算稍微清醒點兒,但仍不講理;他一說想走,唐門就瘋得跟什麼似地,眼神又蠻又兇的彷彿要吃人。曲瓜瓜咬了咬牙,扶著床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,落地時還差點兒站不住,悶悶的哼了一聲。黏膩的液體順著腿根淌下,來不及擦拭,他也不敢逗留,胡亂抓起扔在地上的袍子裹上,一步一步摸索著走到門邊。

  好幾天沒回去了,不知道曲舊會不會擔心?曲瓜瓜在心裡想著,一邊伸手推了推門。漏進來的日光刺得他忍不住瞇起眼睛,他扶著門,單手遮著眼睛,好半會兒才適應外頭的光線。

  這裡大約是哪處別莊,外頭的景色是他沒見過的樣子,建築樣式也不是唐家堡的模樣。他凝神仔細聽了一會,沒聽到甚麼動靜。整座宅子似乎只有他一個人,靜的可怕,只偶有風穿過枝葉的沙沙。他扣在門邊的指尖略緊了些,心裡有一種惶惶的不安。曲瓜瓜抿了抿唇,不知怎地想起唐炮炮前幾日的模樣,便有幾分退卻……但他都好幾日沒回去了,好歹也得給家裡傳個信。想通了其中的關竅,曲瓜瓜心裡定了些許。

  ……他只是想給家裡送個信!又不是不告而別!

  曲瓜瓜心虛地想著,輕手輕腳地掩上門。才剛轉身繞過迴廊,就見他剛才心裡唸叨著的人斜倚在牆邊,見著他,還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。

  「你要去哪?」唐炮炮抱著雙臂、語氣不善地問。他的臉色難看,緊皺著眉盯著戀人,將對方臉上一連串的驚慌到心虛都盡收眼地。年輕的乾君沒有來地心裡一陣焦躁,他舔著虎牙,勉強按捺自己的情緒。

  五毒惶惶地左顧右盼,吶吶了許久都說不出個所以然,好半會兒才想從喉頭擠出一點單薄的解釋:「我不是…只,只是想給家裡送個信……」

  「你想走?」唐門皺了皺眉,神色完完全全地沉了下來,他直起身子,抬腿走近些許,卻看見曲瓜瓜下意識的退了一步,彷彿他是甚麼洪水猛獸。這下唐炮炮再也無法壓抑火氣,他一把抓住五毒的右手,不由分說地扯著他大步流星地往房間走去。

  「等,等一下!炮、炮炮!」曲瓜瓜慌了手腳,乾君的反應讓他下意識地感覺不妙。他推拒著、試圖讓唐炮炮鬆開手,反而被抓得更緊。「痛……!」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,可憐兮兮地說。

  唐炮炮猛然停下腳步,回過頭來看著他。曲瓜瓜被他看得心虛不已,扭捏不安地低下頭,不敢同他對視,一邊期期艾艾地哀求:「你…你先放開我,好不好?有什麼事情,我們慢慢講……」

  「放開?」唐炮炮輕聲說道,似乎在拒絕這兩個字。而後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——這個冶麗的笑容讓曲瓜瓜恍神了幾秒。也就這幾秒的功夫,唐炮炮不知哪兒掏出來一條紅綢,三兩下捆了五毒的雙手,然後一把抄起呆愣愣望著自己的曲瓜瓜,半拖半抱地往房裡走。一邊走還一邊問:「放了你,你是不是又要走?」

  「沒有,不是!我只是——」曲瓜瓜急急辯解著,手腳並用地掙扎,卻被搡倒在床榻上,摔進一張柔軟的毛皮裡。他勉強回身撐著坐起來,與欺身上前的唐炮炮面對面。

  「那你跑甚麼。」唐炮炮逼近他,跪在床上,輕輕將他鬢間一縷碎髮別到耳後,語氣危險地笑著問:「我很可怕?還是惹人厭了?」

  曲瓜瓜啞口無言,有些無助地縮著脖子。他怎麼可能討厭唐炮炮!只是乾君的情潮實在大氣勢洶洶,還有現在一副他不好好回答、就要吃了他的表情,他的確……有些怕了。「怎、怎麼會?」他像是掩飾心虛一樣地大聲說道,臉頰主動貼著對方的手蹭啊蹭,一邊討好地說道:「你最好了!」

  「這樣。」唐門慢條斯理地說。語調毫無起伏,卻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。他捧著曲瓜瓜的臉,指腹緩緩地摩挲著他的側臉,沉默良久,才輕聲開口:「留下來,嗯?」用得是問句,但語氣更像是肯定的威脅。

  曲瓜瓜吶吶地不敢說話,指尖緊緊握著對方的衣襟。「我……」半晌,他期期艾艾地囁嚅:「我想……」後面的話還沒說完,唐炮炮卻逕自以吻封住他的唇,堵住他拒絕的話。

  「來不及了。」他咬著青年的唇,低聲含糊道。

 

×

 

  「吱呀」一聲,緊閉的房門被推開。團在被褥裡的青年察覺了動靜,他微微地掙了兩下,腕子上的金鍊擊出細細的聲響。曲瓜瓜抿著唇,有些慌亂地扯過毛毯,將自己赤裸的身軀嚴嚴實實摀緊。

  房裡有一股化不開的甜膩氣味,暗香幽微,裊裊繚繞浸得人骨頭都酥軟成一灘水,連神智都渾渾沌沌不甚清晰。年輕的唐門輕手請腳地走近床榻,伸手撩開紗帳,坐在床沿靜靜看著藏在被褥裡的青年。他的拇指滑過曲瓜瓜的眼尾,溫柔地替他將散亂的髮絲梳整好了,一縷縷別到耳後。「睡飽了?」唐炮炮問,聲音裡帶著愉快的笑意。

  五毒青年蒙在布條下的眼珠不安地轉動著,蜷著將自己縮得很小,看起來像嚇壞了的小動物。他將小半張臉藏在毯子裡,臉對著唐炮炮的方向,似乎在辨認他的心情。「下……下午了嗎?還是晚上?」半晌後,曲瓜瓜磕磕巴巴地問。

  「那不重要。」唐炮炮沉默了幾秒後,輕描淡寫地將五毒的問題揭了過去。他有些蠻橫地將人從被褥裡挖出來,把曲瓜瓜抱到身邊,讓他被迫著跪坐在褥子上。

  毛毯從肩上滑落,曲瓜瓜「啊」了聲,忍不住輕輕一顫。滿身歡愛痕跡不再受遮掩,不著寸縷的身軀曝露在初冬略微寒涼的氣溫裡,曲瓜瓜交疊著曲起雙腿,縮著手試圖掩蓋他身上糟糕的模樣。他的頸間、腰側、腿間佈滿吻痕齒印,頸後那塊皮膚甚至被咬得略微滲著血絲。乳尖挺立圓潤,一看就知道曾被人啣在嘴裡吮吸把玩。底下兩口小穴也是被人狠狠疼愛過得模樣,入口腫脹紅艷,濕汪汪的一片,光看著就讓人生出狎昵的心思。

  「別動,讓我看看。」唐炮炮輕聲說道,伸手將曲瓜瓜摟在懷裡,安撫著吻了吻他的眼尾,指尖輕撫著青年的腰肢。但這樣特意溫柔的舉措卻沒有讓曲瓜瓜放鬆心情,反而更緊張地抓住乾君的手,小幅度地搖了搖頭。

  「我看看,嗯?」唐炮炮低聲哄道,輕輕揉捏他的腿根。「腿張開……」他啄著曲瓜瓜的耳垂含糊說道,指腹來回摩娑著曲瓜瓜大腿內側的肌膚,緩緩打著圈。

  曲瓜瓜又是搖頭,縮在唐炮炮懷裡怯怯地小聲囁嚅:「不、不要了,唔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就被人低頭堵上唇。他的唇被輕輕嚙咬著,舌尖抵著齒列,一下子就探進嘴裡,貼著他的舌勾纏。曲瓜瓜被吻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,抓著唐炮炮的前襟、仰頭急促地吸著氣。唐門質地偏硬的衣料蹭著身體麻麻地癢,曲瓜瓜喉腔溢出幾聲含混不清的齆音,在乾君強硬的動作下被分開雙腿,任人細細地把玩。

  殺手精心保養的手指圈住他半軟著的陰莖,自下而上忽快忽慢地套搦,捏得曲瓜瓜嗚咽顫顫,難耐地蹭著唐炮炮的肩頭,揪著他衣領的手指也越發收緊。唐炮炮悶悶笑了兩聲,另一隻手穿過青年的膝彎下,指尖在他一片濡濕的會陰來回滑動,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殷紅的小蒂。

  「還痛不痛?」唐炮炮附在他耳邊低聲問,鼻息燙得曲瓜瓜又是一顫,忙不迭地搖頭。他鬆開曲瓜瓜的陰莖,一手把著他的腿彎,另一手指尖意有所指地按壓著他的女穴入口,又沿著股縫往下輕搔,將五毒青年刺激得小腹直縮,擠出一小股先前留在體內的濃精。白漿黏黏糊糊積堵在穴口,順著臀縫緩緩流下,被唐炮炮盡數揭去了,重新送回體內。

  似乎是先前肏得狠了,回想起來還有些後怕,曲瓜瓜「啊」了一聲,手軟腳軟地推他,含著哭腔模糊不清地嘟囔著不要。唐炮炮皺了下眉,沒有說話。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危險,但曲瓜瓜被覆著雙眼看不見,仍自顧自地推拒著,掙扎著縮回自己的腿。

  唐門嘆了一口氣,收回自己的手指。可曲瓜瓜還沒安心幾秒,就被他推倒在床上。唐炮炮扯著床樑上一條紅稠繫上五毒的右腿,迫使他抬著右腿,將光裸的下身完完全全地袒露。

  曲瓜瓜還要反抗,手腕上的金鍊就被扯著掛上床頭的金屬勾、無法掙脫,儼然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。唐門青年緩緩撫摸著曲瓜瓜的大腿內側,過了半晌後略帶懲罰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腿根,欺在他身上半哄半要脅地說道:「不可以不要。」

  「昨,昨天……之前,之前已經、唔,夠了……」

  聞言,唐炮炮似乎頗感有趣地笑出聲來,「哪裡夠了?」他自言自語地說,伸手摸了抹曲瓜瓜軟軟的肚皮:「都還沒懷上呢,」又向下揉了揉他的會陰「這兩處也都還能咽得下。」

  曲瓜瓜猛力搖頭,他被折騰地的渾身痠軟無力,腿一併攏就疼,更別說其他處了,總覺得渾身情熱沒有一時是消退的。可唐炮炮卻不容他拒絕,吻了吻他的膝窩,半哄著騙他:「乖乖的,我輕一點,好不好?」

  曲瓜瓜看不見,其他感官便分外敏感。乾君溫熱的鼻息熨在腿上,燙得他驚了一跳,立即泛起一層雞皮疙瘩。他不曉得唐炮炮今天又要玩甚麼花樣,對方似乎也不太急,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他的腿根,還故意朝他腿心吹氣。

  「炮、炮炮……唔吚!」

  他才剛開口,陰莖就被人含進嘴裡。濕熱溫暖的口腔上下套弄他的性器,靈巧的舌尖順著柱身來回刮蹭,偶爾故意只含著頂端用力吮吸。曲瓜瓜被舔得渾身無力,敞著腿歪在被褥裡呻吟。前些天被大力肏開的的後穴頂進兩指,他敏感地想合上腿,卻遭到腿上的綢帶限制。平時細心保養的手指探進他的後穴裡,按著前列腺不甚憐惜地重重翻攪,勾得裡頭水響一片,汁液湧出小口,讓他下身一片黏糊。

  「唔、呼嗯…嗚嗚……啊♡」

  曲瓜瓜的呻吟儼然染上甜膩的哭腔,聽起來更欲拒還迎。青年的舌尖故意慢慢沿著柱身下滑,探進濕漉漉的肉縫裡,貼著腫脹的肉珠滑動著。曲瓜瓜難受地拱起腰,左搖右擺地試圖逃開。狡詐的乾君並不遂他的意,嘴唇輕輕抿住殷紅的小荳,另一手安撫似地慢慢搓揉著五毒的陰莖,直到曲瓜瓜略微放鬆之後才狠狠一吮——

  「啊、呀吚!」

  他發出一聲崩潰的呻吟,腰腹拱動著,含著手指的小穴也緊緊地收著口。肉蒂被變本加厲地嘖嘖吸吮,舌尖貼著左右搧著,快感像電流一樣一樣竄過脊髓,曲瓜瓜整個人都軟了,指尖扣進掌心裡,難耐地胡亂蹭著被單,打擺著繃緊腳趾。乾君靈巧的手指不斷勾按著穴壁上的淺凹,攪出漉漉水響,直把人弄得渾身軟熱,嘴裡嘟囔著聽不清的胡話。五毒低聲嗚咽,後穴不斷吞嚥著手指,似乎對這淺淡的撫慰不甚滿意。無人觸碰的女穴也蕩蕩地空虛,逕自收縮張闔著,彷彿期待能被塞得滿滿當當。

  「啊…唔……裡、裡面,嗚嗚…要、!」

  曲瓜瓜哼哼唧唧,被按得就快要射,離高潮只差臨門一腳,唐炮炮卻在此時抽出手指,唇舌也不再覆著青年的下身。可曲瓜瓜骨子裡的癢早被他點燃了,女穴也淅瀝瀝滴出水液,他不由自主地抬著腰,彷彿要追上去,卻沒有得到回應,只聽見乾君窸窸窣窣解開腰帶。

  唐門一手按著他的腿,一根硬熱的物事貼上腿間,小雞蛋大的蕈頭擠開兩瓣肉唇,就著先前淌下的精水滑動,抵著他的腿心,陷進女穴裡輕輕頂著。他咬著唇,含糊地「嗯」了一聲,吸著氣不敢多說一句話。唐炮炮握著性器慢慢地插了進去,一點一點磨過腫脹的穴壁,將含攏得小穴再次肏開。飽經調教的身子已回味起先前的性事,握著肉棒的小穴又軟又乖,一收一收地討好著,逼到人想不管不顧地撞到最深處。可唐炮炮卻只埋小半根,恰好在那處淺凹前停下,把曲瓜瓜弄得上下不得,急得打著顫直掉眼淚。

  「炮,炮炮,你、你……」

  他的手指爬到曲瓜瓜的胸前,撥弄著左右挺立的尖尖,然後狠狠一捏。酸麻一瞬間襲上大腦,曲瓜瓜「啊」了聲,居然就這樣射了出來,埋著半截陽物的女穴也跟著痙攣。

  唐炮炮輕笑出聲,動作粗魯地掐住他兩邊乳尖輕輕扯拉,一面故意漫不經心地說:「要是懷孕,瓜瓜就有奶水了。」他壞心眼地道。經過幾天的把玩,青年的前胸已經被揉捏得有些腫脹,微微隆起好似初發育的少女,乳粒滾圓熟紅,竟好似下一秒真的就會泌出汁水。仗著曲瓜瓜看不見,唐炮炮一面摩挲著手感極佳的乳肉,一邊促狹說道:「看來等會兒就有得喝了。」

  「才、唔……才、才不會!」曲瓜瓜慌張地搖頭,嗓音裡已經染上半信半疑的緊張,他微微蹬著腿急道:「不可能的,你、你別胡說!」

  「怎麼不會?這兒都漲起來了。」唐炮炮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解開曲瓜瓜腕上束縛,引著他覆上自己的胸乳,貼在他耳邊呵氣道:「不信?你自己摸摸。」

  曲瓜瓜耳根一麻,還未反應過來,脖頸驟然紅了一片。他被對方說得心神不寧,連帶呼吸也急促了些許,隱約信了半分。掌下觸感綿軟,摸著感覺的確比以前大了許多,就是唐炮炮說的那樣。他被扣著手,打著圈自己摸自己,兩團乳肉掐在掌心裡揉捏,不一會兒就莫名地酥癢,好像有什麼積堵在裡頭,盼望有人能下手重一些,把裡頭的東西揉出來才好。唐炮炮見他肩膀細細地抖,嘴裡不自覺的低聲嗚咽,吃著陰莖的小穴也一握一握,便知道他已經信了。年輕的乾君得意地勾起唇角,嘴上還是波瀾不驚,慢條斯理地騙他:「待會兒出了奶,便會好受些。」

  他說著,腰胯也動了起來,又重又快地抽送,每回都恰恰頂在肉壁軟處,將曲瓜瓜湧到舌尖的呻吟撞得七零八碎。唐炮炮一手掐著青年的腰,左手覆在他胸口挲按,力道大得像要從那對白皙綿軟中擠出乳汁。曲瓜瓜嘴裡一哼一哼的,渾身皮膚都蒸著胭脂色,腿間被瘋狂進出的地兒又酸又麻,漉漉冒著水兒,將床單浸得濕透。吻落在身上,在他頸側、胸膛、手臂都烙下吻痕牙印;他自己看不見,但腰肢卻跟著頂弄一拱一拱的。粗長的性器深深肏進小穴裡,將平坦的肚皮微微頂起,乾君下腹略硬的恥毛擦過他敏感的小荳,似乎是磨到宮口了,曲瓜瓜咿呀叫著扭擺,沒被縛著的右腿緊緊環上唐炮炮的腰,嘴裡不受控制地胡亂嚷了起來。

  「太深……嗚…嗚、別弄,別——啊、」

  唐炮炮呼吸急促,扣著他的大腿挺得更兇,一邊半伏著低下頭,將曲瓜瓜的左乳含進嘴裡、叼著尖兒用力吮吸。曲瓜瓜聞不到房間盈滿的竹露的清香,只覺得飄飄似醉非醉,整個人都暈呼呼地熱。他的乳尖被唐炮炮咬得又疼又癢,怎麼都不滿足,隱約覺得脹。穴口一陣一陣抽蓄著握緊幹進來的肉棒,腿間汁水氾濫,曲瓜瓜搖著屁股主動伸出手將唐門按在胸前,口齒不清地哭叫:「癢,嗚嗚、啊……壞,壞了,吚、吚!」

  唐炮炮聽他這樣說,下身不受控制地又漲了一圈,撐得曲瓜瓜蜷起腳趾。也不知是怎麼回事,舌尖居然嚐到幾絲腥膩的甜意,唐炮炮起先心裡一愣,隨即更加興奮。他越發賣勁地吸吮嘴裡圓滾滾的乳粒,舌尖不斷舔舐著細孔、好似要把它舔開,左手也攏住那團乳肉不斷擠壓,將青年捏得直隨著他的動作收緊穴口。

  蕈頭破開收緊的穴肉,粗魯地頂著穴心,傘溝也磨著肉壁,將裡頭伺候得一抽一抽爽得痙攣。曲瓜瓜崩潰地搖頭,布條下的雙眼微微上翻,他含糊哭叫著,口水順著嘴角淌下,下頭的小嘴也跟著失禁似地潮噴。噴出的水液被幹的亂七八糟,曲瓜瓜難耐地拱動著腰脊,小腹抽搐著,指尖埋進唐炮炮的髮絲裡綿軟地扯著,雙腿不自覺輕輕掙踢。

  「嗚胸……胸,嗚啊!」

  唐炮炮猛地使力掐住他的左乳,嘴裡一啜,居然真的被他吸出點甚麼,乳尖汩汩淌出奶水,被他盡數咽下。曲瓜瓜連叫都叫不出,仰著頭無聲地哭叫,唐門的陰莖深深的楔進他的身體裡,鼓脹的陰莖結卡在穴口,前端抵著穴心顫動,將大量精水一股一股射進來,直到小腹微微突起。脹得曲瓜瓜難受,他哀哀哼著,半晌後腰脊都軟了下來,癱在床上一副被肏壞的模樣,握著陰莖的女穴也還在抽搐。

  唐炮炮嘆了口氣,解開他腿上和眼睛上的綢緞,將他汗濕的鬢髮別到耳後,緩緩退出分身。五毒細弱地「嗯」了聲,又追著微微抬了下腰。他的胸膛沾著稀薄的奶水,乳尖還一點一點的冒著乳汁,看得年輕氣盛的乾君口乾舌燥,忍不住又埋了回去。他將渾身打顫的曲瓜瓜抱進懷裡,親了親他紅腫的眼尾,摟著他坐在自己腿上,又探手揉了揉兩片濕漉漉的花瓣,掐著五毒的臀讓他自己慢慢往下坐。

  「唔…要、不要了……嗚嗚,炮炮……」曲瓜瓜啞著嗓子哭著求饒,手軟腳軟地縮在唐炮炮懷裡,一下一下親著唐門的唇角,像是討好。「下次,下次再……」

  「給我生個孩子吧,瓜瓜。」唐炮炮低聲說道,溫柔卻無情地拒絕戀人的請求。再次硬起的男根毫不憐惜一吋吋埋進溫軟的小嘴裡,方射滿的精水被擠得淌出來,他托著曲瓜瓜的臀,輕輕地回吻。一吻即分,他舔著虎牙不懷好意地說道,「反正你也走不了。」

  心口不一。曲瓜瓜在心裡道,明知不過是床第之間逢迎的撩撥,仍被說得面紅耳熱。他有心想反駁,卻被擺弄得無暇回答,只能半羞半氣地拿牙磨了磨唐炮炮的肩頭,含著淚水的眼睛汪汪地望著他,哼出幾聲不滿的咕噥。實在是太壞了。曲瓜瓜抽泣著又咬了青年幾口,但半個牙印都沒留下,反倒被人撈進懷裡吻得喘不過氣。

  唐炮炮低低笑了開來,染著情意的臉艷若桃李,眉眼全是繾綣。「說笑而已,我哪裡捨得……」唇貼著細密地摩娑著五毒的唇,他含糊說道。

 


-END-

留言

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

2024.〈Come Away With Me〉

2023.〈晨昏星〉

2023.〈春回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