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.〈香帳暖〉
「——沒誆我吧？幾位弟兄都在呢，月姨，可別讓我丟臉。」
「哎喲，這話說得！」中年女人似嗔地睨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眼，一甩繡帕，一張血口咯咯笑了起來，一邊撩開帳簾：「官人們瞧瞧，上京來的好苗子，還是個雛兒！」說著，她又覷了這一幫青年。領頭那個身長八尺，猿臂蜂腰，一雙鳳眼斜挑，端著一副邪裡邪氣的模樣，一看就知是個重欲的。後頭幾個兵也不差……小娘子有得受囉！倒是便宜這群無賴。老鴇抿著唇嗤嗤笑了起來。這幫兵痞子，剛浩浩蕩蕩打了場勝仗，雖不是富得流油，但也是不差錢的……想到這兒，女人忙不迭地跟著幾個男人進到營帳裡，擠到領頭的身邊賠笑道：「您瞧瞧，老身可沒有撒謊！這妮子還是前朝的公主伴讀，老身花了大價錢才將她贖來的。」
幾個兵沒心思理她，盯著眼前的景象一個個都看直了眼。暖融融的甜香充盈了整個帳子，燭光影影綽綽，面貌姣好的少女半臥在一團織毯裡，粉頸酥胸，鮮亮的色彩映得她肌膚愈加白皙。她的頸子上栓牲畜似地橫著一條項圈，長長的鎖鍊拖曳在她身後，直到銬上帳子中央的木柱。金色長髮披在肩上，她的指尖正攏著前襟，惶惶地望來，似乎是被嚇到了，一雙藍琉璃似的眼睛濛濛的，看得幾個男人情不自禁地吞嚥。
他們不說話，老鴇便有些急了，連忙上前抓住領頭的衣袖，卻被對方反手甩了一錠金子。中年女人眉開眼笑地咬了咬金錠，識相地退出帳子，還貼心地拉上布簾，留下幾個眼紅的狼似的男子。
先前被老鴇強逼著吃下的藥開始發揮作用，女孩身上出了一層薄汗，肌膚又熱又癢，那薄紗的衫子根本沒法遮住什麼，半濕地貼在身上，因約透出底下媚俗的豔色抹胸。不用細想變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，少女驚慌地扯著織毯試圖想將自己裹進去，手腳卻使不上力，反而引的幾個男人按捺不住。
「妞兒，躲什麼呢？哥們幾個又不是來欺負你的。」領頭方輕地說上幾句話，後頭幾個便不正經地笑做了一團。其中一個膽子大的，湊上前就要拉女孩，一邊調戲道：「妞兒你別怕——」
「別碰我！」女孩的尖叫脫口而出，她反應極快地拍開男人探過來的手，臉色變了幾回，最後顫抖著恨聲道：「我…我不做那檔事！」
「哪檔事？說得含含糊糊，聽不明白。」那兵被揮了一下也不惱，依舊是笑嘻嘻地貼了上來，厚臉皮地要摸少女的腿。女孩抬腿就朝他踹去，他也不躲，順勢握住她的腳腕，指腹貼著小腿滑進薄薄的褻褲裡，握著少女的腿肚子揉捏著。
女孩蒼白著臉推打對方，一雙手卻猛地從後頭抱住她，急色地要往她胸口探。女孩失聲尖叫著，像隻被拋上岸的魚，掙扎著嘗試躲閃，可惜她那點力氣在男人面前根本掀不起浪花。她緊緊按著自己的抹胸，嚇得哭出了聲，一張梨花帶雨的臉看得那個兵都痴了，直到腦門被敲了一記才回過神。
「瞧你把人姑娘都嚇哭了！憐香惜玉懂不懂？」
領頭的自顧自地坐到女孩身邊，不顧抗拒摟住她的肩，左手緊扣著她的左手，在她耳邊呵著氣哄道：「別怕啊，這事兒可快活了，哥哥疼妳，啊？」他說著，強硬地探進女孩的肚兜裡，右掌攏住一邊的乳肉輕輕揉捏，指尖撥弄小巧的乳尖，來回地在周圍打著圈。女孩渾身顫抖，腦中卻一片空白——她從來沒遇過這樣的事，更不知該如何才能逃開。
「哎哎，可別哭了。妳一哭，哥哥就心疼。」男人偎在她頸邊啄著她的耳垂，灼熱的鼻息噁心的女孩都起了雞皮疙瘩，下意識地扭著身體躲閃。箝著她的力量加劇，男人趁她來不及反應時一把扯下那件輕薄的肚兜，讓少女形狀漂亮的胸乳袒露在眾人眼前。白皙的膚色晃著一雙雙眼，旁邊一個兵實在忍不住了，湊過去就將少女左邊乳尖吃進嘴裡嘖嘖吮吸，那勢頭猛得好像餓狠了似的，一下子就將那小豆兒吮得豔紅挺立。那頭兒也不急，依舊是緩緩揉捏，大掌掐著女孩的乳肉，慢悠悠地將她的右邊乳尖抿進嘴裡，故意伸著舌一點點舔吻，另一手還在少女的腰側摩挲。
「嗚！」女孩不受控制地嗚咽，雙手推著兩人的頭，卻不知不覺逐漸揪緊他們的髮絲。她被舔得渾身酥麻，顫抖著軟了腰，只能盡力憋著呻吟。每一雙在身上四處遊走的手都像在點火，每一次撫摸驚起一陣陣細小的戰慄。有誰蠻橫地拽下她的褻褲，雙手探進腿間，硬是將她併攏的雙腿分開。那人興味盎然地「喲」了聲，審視的目光宛如實質，緊緊貼在女孩光裸的下身上。少女只覺得小腹一緊，一道熱流便沿著攏合的肉縫緩緩流下。
「人都說白虎是天生的浪蹄子，看看，濕成這副德性。碰都沒碰呢。」男人戲謔地調笑，指尖刮著密合的肉縫，沾著濕液上下搔弄，引得女孩啜泣著躲閃。男人舔著唇角、流裡流氣嘲道：「瞧這水兒流的……哥哥幫妳擦擦啊。」
話方說完，他抬手覆住少女光裸的下身，以掌心的厚繭粗魯地揉搓，不過幾下功夫，便磨得她陰戶泛紅，黏膩清透的水液淌了男人滿手，掌心濕漉漉一片。女孩掙扎著想闔上腿，男人便擠進她腿間，迫使她敞著下身任人褻玩。那雙手在她腿間肆虐，兩指分開兩瓣嘟嘟的唇肉，中指壓著小蒂揉轉勾按，不一會兒逼得女孩受不住地低聲嗚咽，痙攣著縮起身子試圖踢踹。
「不…嗚、呼……放，放開我…啊！」未曾嚐過的酥麻感覺竄上尾椎，隨著施力加重愈發讓人難耐。肉蒂被人無情地揉弄，一對胸脯也讓人好好照顧著，陣陣痠癢逼得少女拱起腰脊，倚在幾個男人懷裡像擱淺的魚。男人不屑地笑了笑，加大指尖力道，不一會兒就讓女孩渾身過電似地痙攣，女穴也跟著淌出水。女孩癱著手腳，好半晌才回過神，一口咬在領頭的朝她伸過來的手上，咬得幾個男人都懵了。少女抽泣著，趁機縮起腿想往角落爬，卻被人抓著腳踝扯了回去，一下子按趴在地上。
「躲什麼？他媽的，不過是個婊子！一股子騷味，裝什麼貞潔烈女呢？」男人揪著女孩的頭髮怒喝，「啪啪」幾掌重重搧在她的屁股上，打得兩團白肉熱辣辣地疼。女孩強忍著嗚咽，明明該是感到噁心抗拒的，但在害怕之餘，她卻忍不住夾緊了腿。男人似乎也察覺到女孩的異狀，冷冷笑了兩聲，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，按著她的腰，解了褲子將性器頂進臀縫裡，似笑非笑地嘲諷道：「夾什麼腿啊，啊？不是不願意麼？」
碩大的龜頭微微陷進穴裡，抵著入口處的軟肉一下一下撞著。女孩霎時白了臉色，抓緊身下織毯哀哀求饒道：「不……官人，求、求求您……嗚！」
領頭的也不等她說完，勃立的陰莖便擠進少女的身體裡。初經人事的小穴被粗脹的肉棒撐得滿滿當當，被破開的痛楚讓女孩手腳失去力氣，但老鴇餵下的藥卻讓她的身子蔓生熱癢。那口窄穴還吞不下全部，只能艱難地含著男人半根性器，內裡的軟肉收縮擠壓著，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似地吸吮著入侵者。男人悶悶哼了一聲，低聲罵道：「媽的，緊成這樣……」他掐著少女的腰肢，也不等女孩適應，不管不顧地聳動起腰胯來。先前還在外頭的半根莖身猛地填進身體裡，少女忍不住叫出聲，卻換來更兇狠的頂撞。
「嗚唔、啊……不…疼，好疼……放開、咿呃！」女孩口齒不清地求饒著，只惹得男人們更加興奮。眼淚掉了線似地落著，她緊緊攢著毯子，嗚咽著試圖蜷起身體。像從中間扯開了的疼痛，以及下體的異物感，無不提醒著她自己正在被侵犯。少女低泣著要將臉藏進臂彎裡，卻被人掐著臉頰強迫抬起頭，一根漫佈青筋的陰莖抵在腮邊，腥麝的氣味直竄腦門。女孩話都說不出了，只顫抖著搖頭，拿哀求的眼神覷向杵在身前的男人。可那人只咧嘴一笑，一股蠻力掐得少女耐不住疼而張開嘴，緊接著那肉物便直直堵進嘴裡。
男人一挺到底，恥毛蹭著少女的鼻尖，鹹腥的味道刺激著鼻腔和味蕾。女孩幾欲作嘔，可本能地鼓動收縮著的喉頭卻嚥得男人十分舒服，他低吟著抓住少女的頭快速抬腰動胯，一次次將膨大的龜頭卡在少女的咽喉處，好幾次甚至差點兒直接肏進去。身後的操弄也還在繼續，青筋鼓脹的肉物頂開攏合的嫩肉，搖晃著撞進最深處。彎翹的蕈頭來回拖磨，將裡頭攪得一片漉漉水響，那口小穴可憐兮兮地銜著男人的東西，過多的水液從相連處擠出，黏糊糊地順著少女的腿根一路往下流淌。
「媽的……水流成這樣，分明是…上趕著、求肏！」把著她腰的男人喘著聲罵道，大手粗魯地揉掐著她的屁股，又是一下深頂。頂得女孩忍不住要叫，咽喉震顫著擠縮，掐得那堵在喉口的陽物沒忍住精關，一股濃稠腥白便灌進她的嘴裡。那兵暗罵了句，掐著女孩的臉頰往裡送了送，壓著她的舌根，直到她將精水嚥下才抽身離開。那根陰莖還半勃著，橫在女孩的面前一跳一跳，鈴口還牽著白絲。她試著別過臉不去看，男人卻惡質地將下體貼到她腮邊，將餘下幾絲濃精蹭在她臉上。
「妞兒，哥哥們伺候得妳爽不爽？」
他說話的同時，又有一個男人擠到前頭，解開褲子催促著讓女孩張嘴。少女咬緊牙根不願意乖乖就範，身後摟著她的男人卻像找準了時機似地拱身一遞，也不知頂到哪兒了，女孩只覺得下身一團痠癢，腰眼麻著就軟了腿，順勢牽著那物滑出些許。男人掐著她的腰狠狠往裡嵌，操著凹凸不平的肉壁刻意頂向那塊淺豁，幾下猛肏撞得女孩歪在毯子裡，斷斷續續地嗚咽。男人低低笑了聲，扯著鎖鏈將少女提進懷裡，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，緩且重地拱動腰胯。他伏在女孩的耳邊輕喘，性器埋進溫軟的女穴裡，咕啾咕啾進出著，讓少女隨他的頂弄上下顛簸，那對柔膩也隨之晃動。他忍不住騰出一隻手，掌住女孩的左胸揉捏著，指尖掐出幾個烏青的印子，另一手按住她的腿根，打樁似地連連抽插，直把那口穴操得汁水橫流，裡頭抽搐著時緊時鬆。濕熱的口子諂媚地吮咬著脹熱的肉物，彷彿要將人生吞了似的，勾得人忍不住往裡釘去，片刻都捨不得抽身。
「唔、嗚！別…呀、啊啊！」
那傘頂又是擠著肉壁進出，又是卡著穴口磨蹭，肉體拍擊的水響令人耳熱，歡愉針尖似地密密扎上尾椎，少女口齒不清地哭叫著求饒，扭著腰試圖逃開，反而跌進男人懷裡，一下子將那物吞吃到底。蕈頭恰好碾過敏感處，先前積累的快感瞬間潰堤，女孩猛地拱起腰，像被掐住頸子似的，嘴裡發出不成調的聲音。她的腳尖都僵直了，無意識地拱著上身將乳肉往對方手裡湊，下身含著肉棒抽搐著噴出汩汩潮液。那水還沒洩完，又被胡亂抽送的陰莖攪得亂七八糟，浸得織毯一大片濕漬。女孩終是受不住，嗚嗚尖叫著掙動，身下斷斷續續又潮噴了幾股才消停。
男人悶聲哼著，頸側青筋浮凸，他仰著頭將精水盡數射進少女體內深處，仍未解癮似地，手指掐進那團雪白的乳肉狠狠捏揉了幾把，才瞇著眼一臉饜足地任由女孩軟躺在地上。
「媽的，果真是個尤物，浪成這德性……」他低聲嘲道，按著少女的小腹，抽身將性器退了出來，濃濁白精緊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淌出，沁著她狼藉的臀縫愈發淫爛。那光裸的女陰被操得一片緋色，穴口還在一張一歙，又擠出些許精水，引得男人探手過去揉了兩把。女孩癱著四肢止不住地輕顫，彷彿還沉在方才高潮的餘韻裡，雙眼失去焦距，張著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。她還沒回神，一根勃立的陰莖便抵著還未攏合的小口，再次肏了進去。女孩渾身一抖，抑不住嗚嗚哭叫，那聲兒卻是又軟又甜，滲著絲絲媚意，彷彿被人肏熟了，嘴上叫著饒命，腰肢卻是不自覺地搖了起來，像把自己往男根上湊似的。脹大的莖身將積堵在裡頭的精液擠了出來，靡艷的景象讓壓在她身上的兵呼吸急促，不管不顧地把著她的腿前後聳動著。精水和潮液被磨成細沫圈在穴口，女孩胡亂地搖著頭，腳趾緊蜷著，難耐地蹭著毯子，磕磕絆絆嗚咽著求饒：「嗚……受、受不住了，官人，別…呀！」
少女像摔進狼群裡，有誰湊到她跟前要她張嘴，又有誰愛不釋手地摩搓她一身白皮。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，淚珠自眼尾滑下，女孩的指尖揪住伏在她胸前舔舐的腦袋，在對方的懷裡口齒不清地抽噎：「別、呀…壞…壞了，啊、嗚……要…！」卻在男人鬆口時主動將乳尖挺到他唇邊。
男人們哄笑了起來，這夜還長著，帳子裡一團腥甜暖香。那領頭的就坐在一旁看著，抬手將額前的碎髮扒到腦後。他看著少女被情慾暈紅的耳根與兩腮，以及那雙濛濛的水藍色眼睛，心裡霎時有了盤算。男人玩味地笑了，撐著腦袋，懶洋洋地高聲喚道：「這妞兒以後歸咱們了。兒郎們輕點兒，後面還有弟兄等著呢！」
【END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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