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.〈獵〉
*獸人×強制車×身體改造(雙性)
×××
捲纏著火焰的長槍破空刺向露的同時,希瑟掛著優雅的微笑,和他們周身頹敗傾倒的建築形成極大反差。即使身處酣戰,狼人仍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,仿佛對他來說只是一場信手拈來的遊戲。這種被步步緊逼、對方卻從容不迫的情勢讓他倍感壓力,儘管兩人看似不相上下,但露非常明白對方根本沒有用盡全力,而是緩慢地讓他漸漸居於下風,彷彿掠食者逗弄獵物似地。對此,向來冷靜嚴肅的羊族青年不免得感到有些焦躁,緊握著細劍姿態凌厲地揮出一道勁風,試圖撕開這膠著的戰局。
金屬相擊時的鏗鏘刮過耳膜,甚至擦出星星點點的火花,露的手腕被震得差點兒握不住劍。他有些狼狽地退了幾尺穩住身形,戒備地盯著對方,手背青筋緊繃。
希瑟歪著頭從容不迫地架開露的攻擊,唇角啣著弧度,但笑意卻未達眼底。天生的種族劣勢令露後頸發麻,卻沒有讓他停下攻勢。細劍的末端綻出耀眼的光輝,魔法生成的冰錐劃開風牆、直直朝火族領神的心口射去。希瑟似乎不在意迫近的危險,他毫不躲閃,抬起手,肩背拉成一條緊繃的弓弦,猛然將長槍狠狠擲出。
「——!」
蘊含魔力的冰錐被捏碎時,冰晶爆裂的聲響恰好掩過羊族青年的痛哼。承載著巨大力量的長槍刺穿露的右肩後並沒有停下,而是扯著他飛速向後,將他釘在身後破落斑駁的石牆上。附在槍尖上的火焰將傷處的皮肉燒得焦黑,他的肩胛骨大約是被擊碎了。鮮血汩汩湧出,露顫抖著伸出左手握住槍身,卻使不出半絲力氣。僅僅是稍微抬起手指、就讓他疼的幾乎暈過去,但他仍咬牙試圖將武器從身體裡扯出。疼痛密密麻麻的鑽著他的神經,羊族青年無法抑制地輕喘著,在逐漸模糊的視線中,露看見他的對手定定地站在身前。
「你……」
希瑟沒有給出任何解釋或回答,他抬手極為緩慢地拔出長槍,彷彿是故意折磨對方一樣,甚至惡劣地輕輕搖動著武器、讓槍尖在對方的身體裡翻攪。他們貼得很近。傷處的拉扯令羊族青年悶哼出聲,鮮血如小泉般一下子染紅兩人的衣裳,露湛藍的雙眸已經有些渙散,仍執意抬頭看向面前英俊的男人,張嘴想說些什麼。
希瑟沒有多說,他意味深長地笑著,暗紅的眸子裡有露看不懂的冰冷情緒,深深地望進露的眼底。失去支撐的水神從牆上摔了下來,狼人輕聲嘆息,微笑著接住落下來的青年,將奄奄一息的露摟進懷裡。
§
胸前輕微的搔癢、和右肩的劇痛讓露從昏迷中逐漸甦醒,他渾渾噩噩地望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布置,一時半刻還搞不清狀況。他晃了晃腦袋,試圖讓自己清醒些。但還不等他完全回神,勉強止住血的傷處便被無情地扯開,露痛得輕抽一口氣,驚詫地發現自己的正以一種彆扭的姿勢被人摟在懷裡,雙手被緊緊捆著、身上更是不著一絲半縷。露氣得雙頰脹紅,在心裡默唸咒語的同時凝聚著魔力,可攻擊的法術才運轉一半,便感覺頸間一痛,好不容易蓄積起來的魔力也隨之消散。
似乎是察覺他已清醒,環在腰間的手臂也隨之收緊。露立刻掙扎著試圖擺脫對方的禁錮,隨即感覺呼吸一窒,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栽倒、撞上對方的胸膛──他居然如同牲畜一般套著項圈。這個認知讓露瞪大眼睛,他勉強回頭,對上一雙興味盎然的緋紅眼眸。
寬大的指掌攏住露胸前的絨毛把玩撫摸著,狼人漫不經心地說:「您醒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他狎昵的舉動讓露震驚的說不出半句話,半晌才從牙縫間擠出質疑:「你對我做了什麼?」
「您說呢?」希瑟不答反問。他聽起來很愉悅,指尖動作更加放肆,沿著露的腰線下滑,輕輕停在他的下腹,摩娑那道強行烙印上去的符文。「猜猜看?露殿下一向聰明。」
僅僅是簡單的處碰,就讓他微微發顫,露敏銳地察覺自己身上產生了異樣──希瑟在他身上施了詛咒。他試圖再次凝聚法力,卻發現自己連最簡單的水球術都沒辦法使出,更遑論逃跑或反擊。他用力地扯了好幾下手銬,金屬發出清脆的鏗鏘、仍紋絲不動,露咬牙切齒地恨聲道:「即使我輸了,你也不必如此…如此汙辱人!」
火族領神笑而不語,姿態一如從前談判時斯文優雅,手上動作卻極其惡劣。聽見露倒抽一口氣,他揚著唇角將手探到羊族青年的腿間,貼在他新生的器官上意有所指地來回輕划。露怔愣了片刻,極其侮辱人地,他清晰地感受到腿間多了一個……女性器官。
不用細想便知這是對方強加於他的惡咒效果,露忍無可忍地扭身躲開撫觸,同時手肘發力朝身後撞去,卻被人輕而易舉地化解了攻勢。希瑟掐著他的頸子,豪不費力地將他扔在面前的餐桌上,傷處被拉扯的劇痛讓露的大腦空白了幾秒,而狼人已不懷好意地欺身上前。希瑟一手按著他的腿、一手覆上他的小腹,指尖沿著那新生的符紋遊走,露眼睜睜地看著他吐出陌生的咒語,卻無法阻止。隨著法術成形,他逐漸提不起一絲力氣,一種焦渴的慾望令他渾身發熱。而這從未有的陌生感覺讓露恐懼,他意識到了什麼,臉上血色盡退,仍咬著牙蒼白著臉:「住手!希瑟!同為領神,你居然、居然這樣——」
他實在說不出那些令人難堪的字句,想必希瑟也不會停下動作傾聽。露不欲與他多言,屈起雙腿朝狼人奮力踢踹,對方卻趁勢捉住他的腳踝、將他扯近自己。男人高大的身軀卡進他的雙腿間,他的性器也隨之坦露在對方的視線中,被如此對待而羞恥、憤怒的同時,露無比地心慌。他掙扎著試圖解開束縛、找尋討跑的機會,反倒引來更粗暴的壓制。希瑟下意識地舔了舔犬齒,耐住湧上喉頭的飢餓,故意一手按進羊族青年右肩上的傷口,他傾身曖昧地低語:「哪樣?是這樣?」他在露憤恨的目光中低下頭,極其緩慢地舔舐他胸前蓬鬆的白色絨毛,將它們弄得濕漉漉的。帶著暗示的動作讓露倒抽一口氣,不顧傷處、掙扎著縮起下顎想用頭上的尖角頂他。可阿爾比只是圈起他的陰莖隨意揉捏兩下,被迫發情的羊族青年便軟綿綿地失去力氣。
希瑟惡劣地微笑著,右手持續向下探,不怎麼溫柔地覆上露新生的女穴,指腹按壓著鼓鼓的肉唇。慣常握著武器的手掌帶著繭子,粗糙的觸感對於露來說太過刺激了,但希瑟並不在意。他的指尖埋進細縫裡,找著那枚小巧的花核,有些粗魯地揉搓著。露渾身一顫,呼吸急促了起來,但仍死死忍著聲音,別開臉不願意看向對方,只有泛紅的雙頰和耳根洩露他的感受。希瑟勾著唇角,如同標記所有物似地,上下齒猛地一闔,在露淺粉色的耳廓留下滲著血絲的牙印。
陌生且炙熱的酥麻感覺纏了上來,露忍不住繃緊大腿,指尖扣進掌心裡、想藉著疼痛讓自己清醒些,但並沒有什麼用處。敏感的女穴很快溢出些許水液,希瑟似乎頗中意這個幼嫩的器官,指尖不斷在變得濕漉漉的肉縫中滑動。「揉了幾下便濕成這樣,您還真是淫蕩啊。」他故意說著敬語,同時將露的雙腿分得更開,在青年的注視下不懷好意地低下頭。
「幹什麼,你——唔!」
阻止的話才說出一半,希瑟的唇舌便覆了上來。儘管盡力忍耐,露仍從齒間洩出些許破碎的呻吟,快感令他不自覺拱起腰背,繃緊的腿根也顫抖著。濕熱有力的舌掃過,舌面來回磨著他的女陰,狼人舔舐兩瓣肉嘟嘟的花唇,時不時嬉鬧似地輕嚙著已經硬起的小蒂。舌尖在還未使用過的穴口邊打轉,半晌後探了進去、模擬性交的動作輕淺地進出著。幾股黏稠的潮液湧了出來,盡數被希瑟嚥了下去,吸吮時發出的啾啾聲令露頭皮發麻,他忍不住想闔上雙腿,卻換來希瑟警告性地咬嚼。腿根留下一圈血淋淋的齒痕,露痛地倒抽一口氣,喉間發出幾聲含糊的嗚咽。
希瑟收回舌頭,張嘴將青年的肉蒂含進嘴裡,一邊吮吸著、一邊將兩根手指抵進露的女穴裡。侵入時帶來的刺痛讓露意識清明了一小會,可不過幾秒又陷入情慾之中。希瑟並不溫柔,甚至是粗暴地抽動著手指,不斷以指尖勾按著裡頭柔軟的肉壁,將這口窄且青澀的小穴攪得漉漉作響。被迫發情的露禁不起這樣的挑逗,在這之中品嚐到畸形的快樂,縱然羞恨也只能緊繃著小腹哼出幾聲支離破碎的呻吟。
狼人姿態熟練地折磨著嘴裡敏感的肉蒂,吮得它嘖嘖作響,快感像電流一般襲上尾椎,讓露軟綿綿地癱在桌上,含著男人手指的小穴也一緊一鬆地收縮著。溫熱的鼻息熨得他腿根微癢,也不知是按到哪裡了,下腹堆積著痠意,使他的大腿無法控制地輕微抽搐。陌生的快感令露神情恍惚,好幾次都差點兒鬆開牙口。他的分身早在希瑟將臉埋在他腿間時就已勃起,隨著身體的顫動一晃一晃,前端泌出透明黏稠的液體,緩緩順著柱身滴在小腹上。
「不……」露忍受不了地低聲叫道,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踢踹,但雙腿被死死壓制著、根本動彈不得。他的注意力全被下腹異樣的快感給佔去,只能隨著希瑟的按壓拱起腰背,齒間鬆鬆銜著破碎的呻吟。
「不?真是口是心非,明明很爽吧。」聽見對方的抗拒,希瑟抬起頭嘲笑道。他直起上身,指尖來回勾磨著凹凸不平的肉壁,重重地刮著對方體內深處的敏感點。
「唔、嗚——」露無處可逃,小腹痠脹難耐,他茫然地睜大眼睛,從鼻腔發出些許哀鳴。一小股潮水從花穴裡湧出,將桌巾浸出一大片濕漬,希瑟居高臨下地欣賞著水族領神崩潰失神的模樣,手腕抽動得更加快速,將那股潮液翻攪得亂七八糟,直把露的下身弄得一踏糊塗。
「真糟糕啊,簡直是一頭發情的雌畜。」狼人笑道,慢條斯理地抽出手指,在對方胸前柔軟蓬鬆的絨毛上拭去指尖的濕濡。或許是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,在手指抽離時,露不由自主地嗚咽出聲。這令希瑟難掩高漲的情緒,他單手把著青年的腰肢,握著性器刻意放慢速度、一吋一吋擠進那口女穴中。
儘管先前已稍微擴張了,尺寸過大的陰莖仍帶來被異物侵入的撕裂感。這點疼痛和肩傷相比根本微不足道,但仍讓露恐懼地瞪大雙眼。粗脹的莖身將穴口撐得平滑,些許黏膩的體液被擠出體外,彷彿含不下似地沿著臀縫滴在被浸濕的桌巾上。初經人事的女穴艱難地嚥著男人的性器,蕈頂抵開攏合的軟肉,來回刮磨著凹凸不平的肉壁,伴隨痛楚一閃而過的扭曲快感搔得他尾椎發麻。露難耐地洩出一絲呻吟,痙攣著蜷起手指,他推拒著男人的胸膛,有些口齒不清地含糊低鳴:「放開……住手、嗚!」
回應他的是希瑟一聲嗤笑、和完全肏進他身體裡的肉刃。希瑟拉開他的雙腿,不管不顧地聳動著腰胯,硬刺的恥毛扎上他幼嫩的女陰,將白膩的肌膚蹭得一片微紅。半勃的陰莖貼著肚皮晃動著,幾聲零落的嗚咽洩了出來,他被撞得忍不住拱起腰肢,又被掐著大腿拖了回去。肉體拍擊的黏膩水響令人羞躁難堪,卻避無可避。疼痛消退之後便是難以言喻的酥麻,抽插逐漸變得順暢,進出間在穴口磨出一圈白膩的沫子。囊袋重重拍在露的臀尖上,每一下都重得彷彿要將腰腹也送進去。但希瑟仍要不夠似的,忽然一把抄起他的腿彎,抱著他直起腰、上下顛弄著。驟然失去桌面支撐,露的注意力被迫地集中在被人狠狠操弄的女穴上,男人的性器似乎因為這個姿勢而頂得更深,微微上翹的柱身刮磨著肉壁,將肚皮頂出上下移動的小小凹凸。被貫穿的錯覺讓人頭皮發麻,露的陰莖夾在兩人之間,蹭著希瑟身上柔軟的衣料,不一會兒便顫抖著射出稀薄的精水,沿著肚臍向下淌進唇瓣被擠向兩邊的肉縫中。
這幕情色的畫面被希瑟盡收眼底。水族領神的處女穴就像一張溫順熱情的小嘴,龜頭被濕軟的媚肉包裹擠壓著,連筋脈橫突的柱身也完全含在裡頭賣力地吮吸,希瑟攏著露臀肉的指尖忍不住又掐重了些,粗暴地揉捏兩團軟肉。「你天生就是挨肏的……」狼人氣息略有不穩,仍言笑晏晏地道:「那些發情的母獸都沒有你淫蕩。」像是對這句話起反應似地,握著男根的下身收了收,竟然斷斷續續失禁似地噴出清透的潮液。露手足無措地瞪大眼睛,兩腮染上情慾得潮紅,雙腿雖然僵直著、卻不自覺拱動著腰腹。鼻腔哼出幾縷微弱的低吟,青年的頸項拉成一道繃直的弧線,即使極力忍耐,仍無法自抑地貼在希瑟身上輕扭。含著男人性器的小嘴雜亂無章地絞緊,饒是經驗豐富的火族領神也耐不住如此狹褻的討好。他惡狠狠地撕咬懷中人的右肩,對方失去血色的唇、痛哼與猛然收緊的穴口令他無比興奮,深陷肉穴的陰莖頂部驟然膨起,將甬道填得滿當,脹大的龜頭球嚴絲合縫地牢牢鎖著被肏得軟熱的小穴,莖身顫了顫,汩汩濃精澆灌在內壁上,青年環著他腰際的雙腿也痙攣著纏得更緊。
「呼、嗚……唔、」
不成聲的破碎呻吟自齒間溢出,希瑟掐著他的臀,半勃的性器拖磨著緩緩退了出去,但仍有楔在裡頭的錯覺。露的胸口不住地起伏著,他緊抿著唇、將剩餘的喘息嚥下,渾身繃得死緊,側過頭不願去看希瑟饜足的神情。可氣息還未平,他便像個玩偶一般被隨意扔上餐桌,胸口蹭在桌巾上,狼狽地半趴著、摔得頭昏腦脹。右肩腫脹得可怕,露隱隱覺得眼前發黑,疼痛與疲倦已經麻痺了他的思考,似乎下一秒就會失去意識。但身後人並無半絲憐惜之意,灼熱硬挺的物事再次貼上他的臀,小雞蛋大的蕈頭在一片泥濘的肉縫中上下滑動著,將被擠出體外的精液再次嵌進露的體內。狼人清淺抽插著穴口處的淺凹,不急不徐地將性器抵了進去,希瑟低頭咬住露的後頸——如同公狼叼著住自己的雌獸那般——犬齒陷進皮肉裡,他再次嚐到血腥。
露抽搐地掙了掙,他的胸膛快速起伏著,耳際嗡嗡作響,四肢已拾不起力氣。狼人微笑著,指尖捅進對方的傷處中勾扯,將奄奄一息的露從昏厥的邊緣硬拽了回來。希瑟低笑著湊近他,無情地笑道:「還沒懷上呢,現在暈過去,也太早了吧?」
【END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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