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.〈秘密〉

 ＊NTR×多P×強制×凌辱

×××

　　Adonis是被吵醒的。在籃球隊鬧哄哄地擠進更衣室裡時，他就認出他們來了。少年並沒有莽撞地離開他的藏身處，而是輕輕地在衣櫃裡撥上鎖。夏季午後的氣溫令他暈眩，鐵製衣櫃悶熱的像台烤箱，但還在Adonis的忍受範圍內，被汗水浸溼的襯衫黏在他背上，並不怎麼舒適。他將腿伸直了些，就著從通風口透進來的光仔細地辨認錶盤上的數字。六點，還不算晚，Adonis心想。他們大概還要鬧很久。

　　少年側過頭，看著更衣室的高年級們，蔚藍的眸子看不出情緒。他們恣意起鬨、怪叫著，臉頰因為興奮而脹紅，時不時威嚇地揮舞著拳頭，像一群野蠻的人猿。Adonis漠然地移開視線，望著黑暗的虛空在膝上打著節拍。

　　還有多久？

 　　「嘿，Max，別那麼粗魯。你會讓老師受傷的。」假惺惺的勸戒有如毒蛇的信子，裹在人群中央的棕髮少年聳聳肩，拍了拍同伴的肩膀，意有所指地道：「我知道你很生氣，但克制一點，老兄。」

 　　紅頭髮的高個瞪大眼睛，脖子上的青筋都繃緊了，他粗魯地將手裡的男人推到地上。「碰」的一聲巨響，男人的脊背狠狠砸上衣櫃。少年們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。領頭的少年仍吊兒郎當地插著口袋，看不出半點愧疚。

 　　「你知道我忍不了！Adrian！」紅髮少年仍不解氣，上前一步提起褐髮男人的領子，照著腹部就是一拳。「那是我馬子！」他憤怒地叫囂著，揚手又想砸下另一拳，但被他的同伴攔住了。

 　　「冷靜，冷靜！你不能打他，Max，否則我們會有麻煩。」他和其他少年意味深長地交換眼神，推開氣瘋了的Max，走上前去對地上來倍的男人伸出手，「還好嗎？Mr.Taylor？」他聳了聳肩，「別介意，他不是故意的。」

 　　藏在衣櫃裡的Adonis像被針扎似地顫了顫，後腦杓在鐵櫃上磕出一聲輕響，好險無人發現。他秉著呼吸湊到鐵門前，悄悄地向外窺視著。褐髮男人有著端正刻板的臉，他的西裝已經被扯皺了，嘴角也青了一塊。即便形勢狼狽，他也只是皺著眉，試圖跟眼前的學生們講道理：「你們……」

 　　是他，Adonis對這所學校僅存的友好記憶。他聽不清男人說了些什麼，但除了陰鬱著臉的紅髮少年之外，其他人都嘲弄地笑了，顯然不怎麼相信他的解釋。「給他點教訓，Adrian！」他咆嘯著，「天知道他隱瞞了什麼！想想他是怎麼被上一個學校辭退的！」

 　　「別急，老兄。我們會讓你得償所願。」Adrian話音一落，幾個少年將Horace拽起，牢牢壓制他的掙扎。Adonis看見他們扯下他的褲子和西裝外套，男人驚慌地制止著，但沒什麼用。一個拉丁裔抬手搧了他一巴掌，讓他靜了幾秒。

 　　躲在衣櫃裡的少年眨也不眨地盯外頭荒誕的一切，指尖陷進大腿裡，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著。

 　　「你…你們是同性戀？」似乎弄明白同伴們舉動的用意，Max瞪大雙眼退了一步。

 　　「當然不，」回答他的是那個健壯的拉丁裔。他不顧Horace的閃躲，掐著他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，語氣裡帶著躍躍欲試：「不過這麼做比較有趣，他也不會說出去。」

 　　「可是、」

 　　「嘿，我們不需要懦夫。」他們的領導者假笑著，語氣十分友好。Adrian對著Max抬起下巴，慢悠悠地道：「你來，嚐嚐第一口。」

 　　高大的紅髮少年有些退卻，他畏畏縮縮地看向其他人，卻發現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，彷彿在審視什麼。Max遲疑地扯下褲鍊，顫抖著雙手走上前，咬著牙將自己疲軟的性器塞進Horace的嘴裡。男人急急喘著，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，皺著眉怒罵著想要掙扎，可被人牢牢按著根本無法動彈，只能被迫張開嘴吞下少年的陰莖。少年似乎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，他「唔」了聲，在Horace嘴裡慢慢漲了起來，直愣愣地頂著他的上顎。腥臊的氣味竄進鼻腔裡，噁心的讓人想吐，Horace並不配合，梗著脖子不斷嘗試著退開。少年「嘖」了聲，不耐煩地拔出性器，揚手給了Horace一拳，打得他偏過頭去，疼痛和恥辱令他暈眩，Horace在嘴裡嚐到血腥味。

 　　「老實點！」Max威脅著，將陰莖再次送進男人嘴裡。空氣沸騰，少年們興奮地躁了，放肆嚷嚷著。Adonis目不轉睛地窺視，指尖無意識地揪緊衣襬，他慢慢吞嚥著，彷彿衣櫃裡的悶熱氣溫讓他乾渴。褲襠因這背德荒唐的表演而繃緊，金髮男孩沉著臉，抿著唇慢慢揉了揉腿間勃起的部位。

 　　年輕的教師狼狽地跪在地上，嘴裡堵著的性器令他不斷乾嘔，但咽喉的擠壓卻令少年爽得很，Max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頭髮，呻吟著前後晃動著腰，含糊地罵著髒話，迫使Horace以濕熱的口腔套弄他的陰莖。他下腹的恥毛蹭得Horace的唇又麻又疼，囊袋撞上下巴，呼吸盡是鹹腥的味道。紅髮少年的脊背直了些，喉結滾動著發出低吼，抵著男人的唇射了出來，濁白的液體半數濺上他的臉頰。

 　　「哈，這小子。」拉丁裔笑罵著推了推Max，曖昧地問：「爽？」

 　　少年笑了起來，低頭看著Horace因為咳嗽而脹紅的、沾滿精液的臉，「太他媽爽了，Basil。」他瞇著眼喃喃說道。

 　　Horace低著頭，僵硬地抹去臉頰上的精液，快速起伏的胸膛和肩膀顯現他的無措與憤怒。他猛然推開箝制，踉踉蹌蹌地往門口跑，卻被纏在腳踝上的西裝褲絆住雙腿，姿態可笑地摔在地上。男學生們笑得像一群禿鷲，他們上前拽著年輕教師的領子將他扯向休息室深處，迫不急待地脫去他的內褲。幾雙手放肆地在他身上遊走——那連撫摸都稱不上，更像是秤量商品的肉販，鄙棄地掐弄，放聲嘲笑他的顫慄。

 　　「哦，他的屁股比那個啦啦隊的金髮婊子還翹。」不知道誰這樣說。Horace感覺有人粗魯地揉捏他的臀肉，將它們掐成各種形狀，並向兩旁分開。這樣無理的褻玩使他全身發燙，先前的……還能勉強忍受，但現在他已經忍無可忍。Horace壓抑著恐懼和怒氣，咬牙切齒地厲聲斥道： 「放…放開我！該死的，你們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嗎？」他含糊罵著髒話，一邊揮舞著拳頭試圖攻擊，但他的手卻被人扯住了折到背後。Horace發出一聲慘叫，劇痛襲擊他的大腦，讓他沒來得及反抗。

 　　「我們當然清楚——不需要你的說教。」Adrian懶洋洋地說著，慢條斯理地拆著保險套包裝，支使著其他人將Horace雙腿拉開，「我們要上你，老師。」他以甜蜜且邪惡的口吻說著。

 　　Adonis看著他們不知從哪兒找出半罐潤滑液，哄笑著倒在男人的身上，又掐著他的臉頰強迫他口交。比起洩慾，更像是耀武揚威地戲耍著俘虜，Horace困在人群中，咽喉滾動幾聲絕望的嗚咽，別過頭想躲開湊到唇邊的陰莖，又被人扯著頭髮搧了一巴掌。Adonis想起被鬣狗群撕咬的羚羊，他的眼睛瞪得很大，瞳孔因為興奮而微微縮小，鼻翼歙張著呼出急促的輕喘。少年壓抑著聲音拉下拉鍊，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脹痛的性器，就著衣櫃縫隙窺看到的景象、慢慢上下套弄，抿著唇窸窸窣窣地自慰。些許罪惡感讓他更加興奮，恨不得衝出衣櫃加入少年們，但Adonis知道那並不明智。

 　　「放輕鬆，老師。」拉丁裔的Basil嘻嘻笑著說，將陰莖擠進男人的身體裡。從未使用過的後穴還很青澀，即使有潤滑仍緊得不可思議。少年的性器只埋入小半段便無法繼續往前，他不滿地「嘿」了聲，像往常和女孩們做愛一樣，伸手掐住Horace的左乳又揉又捏。容色徬徨的男人幾不可察地顫了顫，半聲呻吟被他扼在喉口，嘴唇抿成蒼白的顏色，試圖假裝甚麼都沒發生。但他的反應還是瞞不過少年們，他們握著他的膝窩、掰開他的雙腿，讓Basil更方便肏他的後穴。南美裔胯猛地一沉，指尖在Horace的腿跟留下掐痕，狗似地迫不及待搖起腰椎。

 　　被驟然破開的痛楚讓Horace臉上失去血色，小雞蛋大的傘頂不斷擠壓著攏合的軟肉，向更深處前進。少年情不自禁地呻吟著，介於成熟和青澀之間的面容泛起潮紅，「媽的，」Basil含糊罵著，又伸手去抓男人胸前薄薄的乳肉，「他比處女還緊，該死的……」

 　　淫糜的肉體拍擊聲迴盪在狹小的更衣室裡，過多的潤滑液順著臀縫淌到地上，在性器抽插時將Horace的腿間弄得一團泥濘。Basil忘我的反應和評價讓一旁的少年們情緒高昂，有幾個已經解開褲頭、就著眼前的景象呼哧呼哧地自慰。原本只抱著雙臂一旁冷眼旁觀的Adrian也難掩興奮，扯著男人深褐色的頭髮將他拉近自己的腿間。Horace啞啞的痛呼和屈辱的表情讓他神色扭曲，棕髮少年笑意張狂，將自己硬挺的陰莖送進男人嘴裡。濕軟的喉管擠壓著筋脈浮突的肉柱，一收一縮彷彿主動吸吮。Horace的喘息中夾雜著破碎的嗚咽，口水溢出唇角，卡在喉口的肉物讓他難以呼吸。下身的操幹還在繼續，粗脹的莖身在他穴口磨出一灘水沫，粗魯地撞著柔軟的肉壁。明明該是場噩夢般的強暴，Horace卻驚恐地發現身體的反應逐漸變得奇怪，彷彿被肏開了似的，後穴張闔著艱難地吞嚥著性器。被抵過腸肉某處時竄上尾椎的電流、濃烈黏膩的漉漉水響，囊袋撞在臀上的感覺、以及被少年下腹恥毛蹭疼的唇，無不提醒著Horace讓他痛苦作嘔，但身體卻熱了起來。無人撫慰，他的下體顫巍巍地半硬了，支楞楞昂著，隨著操幹微微搖晃。

 　　「哈，看看他，我們一本正經的Mr. Taylor，其實是個十足的婊——子。」Basil嘲弄著伸手彈了彈Horace翹起的性器，下身也跟著重重一肏。男人的腰腹隨之拱起，腳趾都蜷了起來，陰莖前端卻淌出出透明黏稠的水液。少年表情曖昧，陰陽怪氣地問：「老師，我幹得您很爽？」

 　　Horace無法回答。嘴裡的東西磨著他的舌面，堵住他的咽喉。褐髮少年發出舒服的喟嘆，故意向後退出性器、握著陰莖以龜頭碾著他的唇。「老師，他們也需要你的幫忙。」他意有所指地說道。Doge來不及反應，幾雙手制著讓他雙手按向他們的胯，急欲抒發的肉物杵上他的手心，少年們急躁地扳著他的手指，逼迫他握住他們的陰莖。兩腮被掐得生疼，黏膩腥熱的體液澆在臉上，Horace咳嗽著，繃緊手指不願輕易受人擺佈。不知是誰伸手圈住他的性器，極富技巧地上下揉捏。Horace難堪地忍著呻吟，卻不自覺地微微挺起腰，他明白這是無可避免的生理反應，但仍覺得自己像個欲求不滿、敞著雙腿的妓女。他全身發顫，從齒間擠出破碎的髒話和呻吟。襯衫鬆鬆掛在身上，後穴肏著的性器退了出去，他被人半抬著掰開雙腿，迎向下一個興致高昂的少年。

 　　「放開我……媽的……」沙啞的嗓音已經帶上哭腔，聽著彷彿是在哀求。他的拙態落入潛伏者的眼底，Adonis抿著唇加快套弄的速度，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讓他頭暈目眩，腿間硬得難受，他的眼前出現了幻覺，彷彿男人也伏在他的腿間。那張因為含著陰莖而變形的臉，還有不得不握住別人性器的手指，以及繃緊蜷起的腳指和佈滿淤痕的背脊——

 　　Adonis輕輕「呃」了聲。他的掌心多了一團黏膩，汗水已將制服浸得完全濕透，他喘息著將額頭輕輕磕在鐵門上，好像這樣能將外頭的動靜聽得更清楚一些。衣櫃裡悶熱得令人難以忍受，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動，他必須以全部的精力阻止自己打開衣櫃闖出去。一扇窄長的鐵門將世界隔成兩半，太陽已完全落山，只剩更衣室微弱的燈光映進Adonis碧藍的眸子。

 　　精液從他的指尖淌下，他慢慢收緊手指。無處宣洩的戾氣和性慾絞得他腦子一團亂，最後化作嘴裡的血腥味、和再次脹痛的性器。金髮少年曲起雙腿，將臉藏進膝蓋和臂彎之間的縫隙。那張臉，他想著。那張因為恐懼和快感扭曲的臉。

 

　　「……老師。」含糊地、Adonis悄聲說道。

 

 

【END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