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.〈寄生〉
*猛毒paro×人外×輕微血腥×凌辱/強制play
×××
烏蘭.斯坦頓是猛然驚醒的。後腦杓鈍鈍地發疼,像被重物猛烈地打過。他搖了搖腦袋,想把暈眩的感覺晃開,但並沒有甚麼用。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,青年撐著牆試圖從地上爬起來,但沒半晌又摔了回去。碎石扎進他的掌心裡,倒是讓他清醒了些。
深冬的夜晚,路上已無行人。街燈暈黃的燈泡明暗閃爍,彷彿隨時都要熄滅。他不該在這裡的,他應該在被窩裡才對。烏蘭記得很清楚:包括他是如何按熄床頭燈,還有床頭櫃上馬克杯的紋樣。一陣冷風竄過,青年打了個冷顫——他的睡衣太單薄,要應付這種天氣十分勉強。而且他甚至沒有穿鞋。
烏蘭搖搖晃晃地起身,藉著微弱著光源打量著四周。這不是他孰悉的地方,隨處可見的垃圾和酒瓶碎片,滿地被踩爛的菸蒂,甚至是用過的保險套和針頭……空氣裡漫著一股臊臭難聞的氣味,他並不想要知道它的源頭是什麼。他只知道這個地方非常糟糕。這裡肯定沒有攝影機,也不會有警察來巡邏。那些最糟糕的人和勾當都在這裡,烏蘭不想猜它帶自己來這裡目的……他只想回家。
烏蘭在嘴裡嚐到鹹澀的味道,他知道自己再不做些什麼的話,可能下一秒就會吐出來。他止不住地逡巡著周遭,指甲掐進掌心裡,手裡都是冷汗。即使知道沒用,烏蘭仍然不由自主地放輕呼吸。他抓著衣襟、蜷縮著身體一點一點地朝巷外挪動……
沒事的,烏蘭安慰著自己,只要走到大路上,我可以找人問路,然後——
「啊哈,看我發現了什麼——一隻嚇壞的小老鼠?」伴隨著一陣哄笑,手電筒的光束豪不客氣地打在他臉上,烏蘭下意識地擋住眼睛,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,然後撞上牆壁。退無可退青年惶惶地抬起臉,淺栗色的頭髮讓人聯想到某種柔軟無害的小動物,還有他湛藍的眸子——烏蘭清秀的臉暴露在幾個人的視線中,領頭的男人下流地吹了聲口哨,推了推身旁紅髮同伴的肩膀、陰陽怪氣地說:「他看起來冷極了,傑克,快脫下你的衣服讓他穿?」
「你嚇壞他了,老兄。」被稱作傑克的男子故作埋怨地撞開男人,眼神卻是在烏蘭的鎖骨和下腹處來回游移。他曖昧地眨眨眼,嗓音中有令人作嘔的暗示:「你看起來迷路了,甜心。你今晚無家可歸嗎?」
後頭一個扎著髒辮的南美裔奪過話頭,揮著啤酒罐嚷嚷:「別擔心,如果你需要一些幫助或『溫暖』,我們很樂意——」
三個人又鬧哄哄地笑開了,烏蘭能嗅到他們身上的酒氣。他連忙搖頭,喉嚨乾啞的可怕,他試圖擠出一點聲音:「不……」
「不?」像是蛇嘶鳴的嗓音突兀地響起,薄薄的貼在他的耳後,像是一把美工刀冰冷地在他頭皮上滑動。它嗤嗤笑了起來,彷彿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,「多麼棒的宵夜……是吧,甜心?」外星生物沙沙說著,它語氣中的甜蜜與慾望讓烏蘭噁心。
不。他在腦袋裡說。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了起來,青年聽見自己的牙關磕磕響著。別這樣……他幾乎是在心底哀求著。
希斯克里夫嘲諷地慢慢笑出了聲音,涼冷的膠狀物質蜿蜒在烏蘭的後背,輕輕地磨蹭他皮膚上的細小疙瘩,外星共生體金屬質地的嗓音中含著惡意,它輕輕捧著烏蘭的後腦杓,強迫青年抬頭——「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,寶貝?」它用只有烏蘭能聽見的音量說著,緩緩攥住他的咽喉。它輕輕捏住他的聲帶,細小的軟肢團聚在烏蘭的喉嚨深處,擠壓著他的氣管,讓他喘不上氣。
烏蘭被迫微微張著嘴喘息,揪著自己的衣襟、臉頰脹得通紅,身軀不穩地晃了一下。小混混們曖昧地笑了起來,但似乎不太驚訝……或許他們以為他喝了酒或嗑了藥。一個男人擠開他的同伴,大膽地伸出手摸了摸烏蘭的臉頰。
「哦,你看起來很需要『幫忙』。」那個頭髮亂糟糟的紅髮男人說。他的拇指停在烏蘭的唇邊,粗魯地來回滑動。
說點什麼好聽的。希斯克里夫在烏蘭的腦子裡催促。
「我…不……」烏蘭的食指神經質地抽動著,像被掐滅的掙扎。他的臉頰脹得通紅,胸膛不斷起伏,嘴唇顫抖著說不出半句話。其他人哄笑著嘲諷著說他害羞了,要那個紅髮大塊頭直接上。
「我…需要……」烏蘭聽見自己的頸椎細細地「喀」了一聲,外星生物攀扶在他的頸後,迫使他外頭去蹭男人的手掌。臉頰肌肉不受控制地被牽動,這個時刻,他居然還有心思分神想著自己是否正被迫微笑。看不見的細小觸肢拱動著他的喉管,希斯克里夫的聲音在他的腦袋裡迴盪。真沒用,Samir,你連一句完整的拒絕都說不出來。它惡劣地嘶聲說道,好在你還剩下一具挺不錯的皮囊。
「先生們……今晚真冷。」身體不受控制地一個踉蹌,分外刻意地摔進紅髮男人的懷裡。烏蘭聽見自己顫抖的嗓音。那種刻意掐出來的、甜膩膩的撒嬌聲音。他的手不售控制地撫上前頭人的胸膛,男人們興奮地嚷了起來,夾雜著幾個響亮的口哨。幾雙手放肆地貼上他的身軀,胡亂摸索著鑽進衣物之間的縫隙,在他身上來回游移。青年的睡褲被粗魯地扯下,雙腿暴露在冷空氣中,皮膚湧起一陣雞皮疙瘩。
「哦,瞧瞧這身皮膚。蒂蒂酒店的妓女還不比這小子白咧。」混沌的笑聲裡參雜著噁心的鄙薄,噴在腮邊的氣息有酒的氣味。他們毫不在意地撫過青年身上陳舊的傷疤,肆無忌憚地嘲笑。連愛撫都稱不上,只是以指尖粗魯地抓撓著:「看看,這小子該不會是個受虐狂?」烏蘭被推了個趔趄,半迫著彎下腰,一根肉物急不可耐地卡進他的雙腿之間,蹭著私密處的肌膚來回磨蹭,男人掐著他的臀飛快地聳動著,爽得仰頭直喘。「媽的…這小子……」
大腿內側的肌膚被磨得麻疼,對方下腹的毛髮隨著晃蕩一下下扎在腿根,帶起一片戰慄。烏蘭頭疼欲裂,幾欲作嘔,卻被人扣著下巴掐開唇,一根陰莖擠進他的嘴裡,他嚐到腥臊的味道,他死死揪著衣襬,呼吸間盡是汗與其他難以言喻的氣味。烏蘭克制不住地反胃,但喉頭的擠壓反而讓抓著他頭髮、猛力挺腰的混混舒服得罵髒話。
希斯克里夫的笑聲像一把鋒利的蟬翼刀,不緊不慢地貼著耳膜,刮削著他的理智。「多可憐啊,Samir,」外星生物在他的腦海裡說,黑色的觸手像一條蛇一樣纏著他的脖頸,惡毒地笑著:「像你那個婊子媽一樣,不是嗎?」
「喂,小子,你一次多少?」
「不用錢,先生。」烏蘭被迫從男人的腿間抬頭,他聽見自己這樣說著。「但我要些別的——」
話音甚至還沒落下,溫熱的液體便濺上他的臉頰,他忍不住瞇起眼睛。生鏽的甜味充斥著鼻腔,烏蘭在嘴裡嚐到鹹澀的味道。他從面前的男人眼睛裡看見影子自他背上隆起、看見對方的恐懼和來不及出口的尖叫。太突然了,蟄伏已久的共生體猛然亮出獠牙、再闔上嘴似乎只有幾秒,只是一瞬間,對方的脖子上便空了。
希斯克里夫魆黑的臉上咧出興奮的微笑。嘎吱、嘎吱、嘎吱,骨頭在尖利的齒間嚼碎了吞下,像嚼冰塊那樣地輕易。肉塊混著血沫,沿著喉管消失在外星生物的肚子裡,「哈……」希斯克里夫輕笑出聲,它湊近烏蘭,長而黏膩的舌舔去他臉上的血跡「真美味啊,Samir。」失去頭顱的軀體摔在烏蘭的面前,失了操控的木偶一樣,「啪」的一聲,鮮血像開閘的水汩汩流淌四處。
「不…不……」他狼狽地跌坐在地上,手腳並用地向後退著,從喉嚨裡發出一點急促的慘叫。褐髮青年推開外星生物的頭,但他的共生體卻順勢裹住他的手、扯著他起身,拖著他一點一點靠近剩下的人。其他人像是猛然驚醒似地,卻因為眼前荒誕可怖的情景失去逃跑的力氣,只能尖叫著試圖躲遠一點。
「閉嘴!」希斯克里夫吼道,流體洞穿其中一人的胸口,猛力一扯,一顆心臟鮮血淋漓地捧在它掌心,還在突突地跳動。失去心臟的男人還瞪大著眼睛,無聲地歪在牆角,四肢仍輕微地抽搐著。它亮出獠牙,在烏蘭的注視下將那塊肉吞進嘴裡。「來。」希斯克里夫說,語氣溫柔的過份,哄孩子似地,它纏著青年的手腕,一點一點地托起——
「不…希,希斯克里夫,求、求求你,停下——」他嗅到一股騷味,被餘下的那人連聲音都發不出來,仰著的臉上帶著絕望和祈求。他的褲檔濕了一大片,嘴裡發出奇怪的「嗬嗬」,胡亂揮舞著手臂,彷彿試圖抵禦或者攻擊。
「多可憐,你看。」希斯克里夫倚在他的頸邊輕聲地說,烏蘭看見黑色的流體裹住他的指尖,在老舊的路燈下泛出金屬鋒利的光澤,像薄薄的刀。「他們害怕你——」
黑色的爪尖劃開血肉,在烏蘭的注視之下,它握著他的手。人的肚腹溫暖且柔軟,肌理帶著韌性,並不是那麼容易切割。他感覺自己的手浸在溫熱的液體裡翻攪著,男人發出痛得慘叫,包裹著他的手的身體抽搐著、緊縮著。黑色生物覆著他的手向上探、向上探,一顆鮮活的心臟,滑溜溜的、被血管緊緊牽鎖著,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扯離胸腔。他握著它,指尖陷進濕爛海綿似的肉塊裡,向下一扯——男人痛得暈死過去,失去力氣的身軀癱在地上,手裡的心臟還一跳一跳的。
它朝他笑。森白的牙齒有寒涼的冷意,希斯克里夫在他面前低下頭,慢慢地嚙食著那顆心臟,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淨他的指頭。
「真美味……」金屬質地的嗓音中有饜足的笑意,希斯克里夫優雅地吞下剩餘的殘肢,它舔了舔唇,游到烏蘭的身邊,慢慢捲住他:「別那副表情,烏蘭。」它低聲警告著。
「你,你殺了他們……不,你殺了,是你……」烏蘭的身上還浸著血腥味,他語無倫次地說著,眼珠神經質地轉動,似乎是不安到了極點,他渾身輕微地痙攣了起來。他試圖把自己縮得很小很小,抱著頭蜷到垃圾桶的陰影下,栗色頭髮的青年微微晃動著上身,他揪緊自己的頭髮,變調的嗓音隱隱含著哭腔:「你怎麼可以——」
黑色的人形怪物就這樣站在原地,低頭斜睨著他。老舊的路燈在它的頭頂上一閃一滅,希斯克里夫歪著頭,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人類。脆弱、無助、還有無用的善良,它咧開嘴角,手指淌成一縷墨色捲上青年的腳踝,戲弄似地輕輕扯著,將烏蘭一點一點地拖到身下。
「我當然可以。」它貼著烏蘭的臉從容不迫地說,細小的流體物質像有生命的觸手滑上他的身軀,「我只是替你做了些……你不敢做的事。」它慢慢捧住他的頭顱,尖利的齒列貼著他的唇開開合合,烏蘭甚至能嗅到對方嘴裡甜膩的鐵銹味——希斯克里夫金屬質地的嗓音輕聲蠱惑道:「我們是共生體,嗯?」
「別他媽全推到我身上,Samir。」
「你記得,不是嗎?」外星生物低語著,像一隻不懷好意的蛇那樣盤踞著他的肩,貼在他腮邊嘶鳴耳語。希斯克里夫凝出一隻觸手,輕輕地在青年的脖頸滑動,「你記得的,他們的頸椎,『喀』,那麼清脆……」
「你當然也記得,從這裡,」觸手蔓向腰腹,冰涼細膩的觸感令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希斯克里夫的觸肢溫柔地貼著烏蘭的肚皮,「只要撕開一個小口子——你記得的,這裡面多暖和——就能盡情啜飲……」
「夠了,夠了!別,別再說了!」烏蘭崩潰地尖叫,喉頭嗬嗬響著,他垂下頭、抓著自己的膝蓋,渾身陷在顫抖裡,蒼白地呻吟著:「我沒有,不,不……是你,你,不……」
他聽見希斯克里夫萬分甜蜜、如同情人間的耳語,它滿懷惡意地溫聲呢喃:「你殺了他們。」
它的觸肢伏在青年赤裸的腰肢上來回滑動,戲弄似地貼著他的小腿游移,向上、向上,烏蘭驚恐地看著一條細小的觸手纏上自己的陰莖。希斯克里夫湊近他,猩紅的舌舔過烏蘭的臉頰,他輕快地咯咯笑著說:「你和我,一起殺了他們。」
烏蘭頭疼欲裂,狼狽地側躺在地上含糊嗚咽,蓄在眼眶裡的淚水不爭氣地淌了滿臉。他無力地朝外星生物的方向踢踹,雙腿卻陷進黑色的黏液裡,怎麼甩都甩拖不開。它們順著他的腿向上蜿蜒,像一雙大手似地攏住他的臀,擠壓揉捏著兩瓣臀肉,希斯克里夫的舌鑽進他的口腔裡黏膩地翻攪著。烏蘭咬著牙齒小聲地哭泣,全身繃成一把拉緊的弓,半裸著姿態怪異地橫陳在破落的小巷。他抗拒地閉上眼睛、不肯往它那看一眼。希斯克里夫盯著他,笑聲猛然停了。
「你哭什麼?」它的聲音沉了下來。烏蘭聽出咬牙切齒的意味,但他仍然不睜眼,只是搖搖頭,含糊地哀鳴:「走開……」
「走開?噢,烏蘭,你變勇敢了。」外星生物假兮兮地詠嘆著,不過是下一秒,它「啪」的一聲甩上青年的臉,將他的打得偏過頭。「你他媽以為你是誰?婊子,你以為你是誰?」
「你為他們可憐,還是為自己?」希斯克里夫慢條斯理地說著,金屬質地的聲音裡有森森冷意,它的動作憤怒又急切。黑色的外星生物一把扯開青年身上少的可憐的衣物,濕黏冰涼的流體淌過烏蘭的胸膛,裹著乳粒來回扯著,希斯克里夫壓著他的肩,冷笑著說:「你又能做什麼?」
它分開他的雙腿,觸肢毫不憐惜地頂進青年的後穴裡,將乾澀的窄道撐開。烏蘭痛地悶悶哼了一聲,卻讓壓在他身上的外星生物更加興奮。堵在後穴裡的東西有生命似地揉按著柔軟的肉壁,不耐煩地抵著前列腺來回勾蹭,讓快感一陣陣漫上青年的全身。烏蘭將聲音憋在喉頭,只不斷吸著氣壓抑湧上脊椎的顫抖,但陰莖卻慢慢立了起來。他的身體已經很習慣這種單方面的侵犯,甚至不用任何的愛撫與前戲,後穴就已足夠軟熱且易於進入。希斯克里夫「嗤嗤」發出嘲笑,它收回觸肢,將性器擠進烏蘭的身體裡。
「張著腿求人?哦,那或許有點用處。」希斯克里夫嘲道,「啪」地搧了對方的臀一掌,將那口握著性器的小穴刺激得狠狠一收。「吃得這麼緊,你瞧。」它一邊說著,一邊擺動起性器。粗脹的肉物將烏蘭的身體撐得很緊,略為冰涼的溫度讓他不自覺細細打顫。它前端泌出的液體浸潤著青年軟熱的窄道,不一會兒就將裡頭弄得濕漉漉地,只擦過穴口都能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。冠狀溝來回勾磨著穴肉,抵著前列腺不輕不重的頂著,將烏蘭折磨得忍不住從齒間洩出一絲崩潰的嗚咽。希斯克里夫低笑出聲,托起他的臀、強迫他半跪著,讓他上下套弄著自己的性器。
粗長的肉刃一下下釘進身體裡,毫不留情地頂開擁堵的穴肉。他的下半身全陷在黑色流體中,連掙扎都做不到,像個任人擺弄的性愛玩具,張著腿承受外星生物的肏弄。烏蘭抿著唇,指尖掐進掌心裡,身體卻隨著顛弄慢慢熱了起來,甚至一緊一收地討好著嵌在裡頭的肉物。
「真淫蕩……多棒啊,你該感謝你媽媽,Samir,看她把你生的多好。」它掐著烏蘭的下顎,迫使他張開眼睛、抬頭去看不遠處的路面反射鏡。希斯克里夫親密地倚在他的腮邊,對著鏡子裡的他裂開微笑。牙齒森森泛著冷白,它輕柔地嚙咬著烏蘭的耳殼,下身卻是又蠻又兇的快速抽插,將那口小穴幹得汁水淋漓。
「你天生就是給人操的。」它說。
烏蘭恍惚地瞪著鏡子,看見一抹身影赤裸著跪在石地上,渾身都泛著情慾的嫣紅,滿臉茫然地承受頂弄,隨著衝撞起伏哆嗦——那是他嗎?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稍不留心便落了下來,無聲地沿著下顎碎在地上,將已乾透的鐵鏽色的斑塊浸濕。
「又有什麼好哭的,啊?」希斯克里夫憤怒地將他貫在地上,掐著他的肩將他頂得微微晃動,「我對你夠好了!」它咆哮著。烏蘭不回答,只輕輕吸著氣,廉價的淚水黏糊糊地躺了滿臉。希斯克里夫忽然又歛起怒氣,像是想起什麼好主意似地停下動作,神經質地笑了起來,將那根陷在青年腸道裡的性器向後退了些許,以一種甜蜜的口吻說道:「哦,還是你想玩點別的?」
烏蘭還未對它的話做出反應,便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莖身一點一點地脹起,將含著性器的穴口撐得更開。異物擠壓著腸壁,藉著莖管緩緩侵入他體內,圓滾滾的東西沉甸甸地被推進軟穴深處,烏蘭啞啞叫喚著,驚恐地瞪大眼睛,腦中浮現可怕的猜想,被箝住的雙腿抽搐著想要闔上、反而被抓得更緊。
「真聰明。你喜歡嗎?」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,希斯克里夫惡劣地壓了壓他的小腹,「哦,不喜歡也沒辦法,你只能聽我的。」它道,不顧烏蘭的反抗、將下一顆卵排進他的身體裡。兩顆異形卵裹在濕漉漉的液體裡,被外星生物的性器頂進深處,將閉攏的穴肉輾得黏膩。青年顫抖著低聲啜泣,微微搖著頭口齒不清地說著「不」,一邊掙扎著往前爬,似乎想要逃離。只是還未爬開多少距離,就被人掐著腰狠狠拖了回去,碩大的蕈頭毫不留情地擦過前列腺,烏蘭猝不及防地洩出一絲綿軟的呻吟,語無倫次地求饒:「嗚…呼、求,求求你……啊!」
「求?你不是挺喜歡的嗎?」希斯克里夫嘶聲道,毫不留情地肏幹著,捏著青年兩瓣臀肉將它們揉得變形。肉體相擊發出的黏膩拍響令人面紅耳赤,烏蘭狼狽地跪趴在地上,握成拳的右手抵在唇邊,他張嘴咬住食指指節,閉上眼睛消極地忍耐著求饒與呻吟。希斯克里夫嗤嗤笑著攢住他半硬的性器,粗魯地揉捏套弄著,磨蹭著泌出透明液體的鈴口,「媽的,被幹著也能硬成這樣。跟你媽一樣,天生挨操的傢伙!」它一邊說著,一邊惡劣地摳弄他敏感的前端,將烏蘭刺激的斷斷續續射出稀薄得精水,含著男根的後穴也抽搐著收緊,握得希斯克里夫倒抽一口氣。
「淫蕩的傢伙,」希斯克里夫罵道,「啪啪」幾下甩了青年的屁股幾巴掌,「放鬆一點,別咬那麼緊!」
它不顧青年的哭泣,快速地挺動著,洩憤似地將自己的性器釘得更深。它熟知對方的弱點,黑色流體纏在烏蘭的腰肢上極富技巧地搓磨揉捏,將人捏得骨頭都軟了,脊背也塌了下去。希斯克里夫將他翻了過來,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它崩潰的表情,抓著他的雙手,強迫他擰捏把玩自己的胸。
兩顆小巧的乳粒在手指撥弄拉扯下充血通紅,秀氣的陰莖也跟著一點一點抬起頭,隨著隨著撞擊搖晃。透明體液滴在小腹上,順著腰線滑下,他的股間一片黏膩,握著性器的後穴也開始胡亂收張著,烏蘭蜷起腳趾,顫抖地遮住自己的雙眼。似乎是查覺到了什麼,希斯克里夫肏得更加大力,黑色的巨物快速進出著,將嚥不下的水液磨出一圈細膩的沫子,每次都狠狠地輾著青年的前列腺進最深處。烏蘭失神地啜著泣,腦袋蹭著地板,抿著唇痙攣地射了出來。
希斯克里夫悶悶哼了一聲,佔去腦袋大半面積的眼睛微微瞇起,纏在烏蘭身上的流體捆得更緊,深得像是要把自己全送進青年體內那樣、它喘著猛然頂了下,在他體內深處射了出來。
烏蘭摀著肚子蜷起身體,嘴裡細弱地呻吟著,像隻受了傷的小動物似地,打著顫著試圖躲進角落。堵在裡頭的陰莖撤了出去,合不攏的穴口虛虛收張著,擠出黏膩稠白得體液,順著股縫滴落在地上。一顆卵承不住肉壁的擠壓,緩緩地被推到穴口,一點一點撐開被肏得通紅的軟肉,隨著黏膩的精液慢慢地被排出體外。共生體游了過來,在那顆卵落到地面之前將它拾起。希斯克里夫捏著那顆瑩白的卵,貼在青年的會陰來回滑動,最後扒開他的臀瓣、將卵再次抵進烏蘭的後穴裡。一根脹大的性器隨之埋了進來,將卵推進更深、更深的地方——烏蘭已無力氣叫喚,他的手指輕微地抽動了兩下,最後無力地搭在地上。
只有輕微起伏的胸膛還能證明他活著。烏蘭失神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眼皮半耷拉著、目光呆滯地望向虛空。希斯克里夫從身體深處湧出笑意,它捲纏著將青年抱進懷裡,捧著他的臉、無比輕柔地在他唇邊烙下一個吻。
「真棒啊,Samir。真乖。」它摟著烏蘭的頭顱,呢喃地說道。楔在他體內的性器再次聳動起來,它撩開青年額前被汗浸濕的碎髮,貼在他腮邊低聲笑道:「這樣才是好孩子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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