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.〈毒藥與蜜糖〉

 ＊獸人×產卵×雙性攻×未成年小男孩受

×××

　　很久很久以前，在森林彼端的王國，天真可愛的小王子誕生了。

 

　　「唔、嗚嗚…不要、不要……」

 

　　他的頭髮像檀木一樣烏黑，嘴唇和臉頰染著春日櫻花的顏色；他的眼睛是雨後放晴的天空，他的嗓音滲著蜂蜜的芬芳甜美。還有他柔軟的尾巴和耳朵——小王子彷彿童話。

　　國王愛他，皇后也愛他，他們把最好的事物送到小王子的面前：織著金絲的綢緞、紡著銀線的毛毯；人魚擦拭的珍珠、精靈雕琢的翡翠。珍寶多得像河床上的鵝卵石，從小王子的床角堆到宮殿的門口……沒有人不喜歡小王子，因為他是如此美好。

 

　　「放、放……啊！嗚…吚吚！」

 

　　但是啊但是，海的那頭住著不懷好意的海巫。小王子兩歲生日的那天，海巫光臨了城堡，擺動著蛇尾嘶嘶吐出詛咒：「他將吃下裹著糖衣的劇毒，小王子將永遠、永遠離開王國。」

　　所有人都嚇壞了。國王命令士兵舉起火把，燒毀王國裡全部的糖；皇后緊緊抱住小王子，不許他走出城門。

　　小王子非常聽話，即使不明白為何父王母后總是如此神經兮兮，他還是乖巧地遵照他們的命令。

　　而在那之後一切都好，什麼事都沒發生，彷彿詛咒只是個荒謬的玩笑。

　　直到小王子十歲生日那天，一條青綠的小蛇啣著一朵沾滿蜂蜜的鬱金香、攀上他的窗台。小王子嗅著從來沒聞過的甜蜜香氣，情不自禁地從蛇的口中接過那朵馥郁的花，張口咬下。

 

　　「小南瓜，蛇是最邪惡的生物，絕對、絕對不能相信他。」

 

　　後來在幾次意識模糊的時刻，小王子總是會想起母后憂傷的眼睛，和她說過的話。她說得沒錯，蛇的確是邪惡的生物，絕對、絕對不能相信。

 

　　「嗚、嗚嗚…媽，媽咪…救命、救命……嗚吚！」

 

　　雙手手腕被綢帶綁在一起、縛在頭頂，男孩被迫站著張開雙腿，他的大腿內側滿是吻痕齒印，下身也一片狼藉。他困在蛇的懷抱中，尾根的毛髮被體液弄得黏膩糾結，光裸的下身沾著精液，陰莖軟軟地垂著，稚嫩的後穴裹著蛇的尾尖，一縮一縮地試圖擠出入侵者。蛇族男人饒有性質地抽動著尾巴，冰冷的鱗片磨著對方有些腫脹的穴口，使貓科男孩短促地尖叫，嗚咽著試圖逃開。

　　「沒有媽咪，男孩。你已經是我的小貓了。」

　　Drakon笑吟吟地覆上Charles單薄的前胸，輕柔地擰扭著他紅艷的乳尖。他的胸口軟綿綿的，幼嫩的乳尖旁有一圈牙印，稍微觸碰便帶來一陣痛癢，疼得男孩頻頻吸氣。Drakon有些粗魯地將男孩薄薄的乳肉掐著成一小團，穿過他的臂下、吸吮他右邊的乳粒。海巫的左手向下滑，拎住男孩軟趴趴的陰莖，以指圈著上下套弄。

　　先前射了好幾次的小巧男根已經站不起來了，但仍然敏感。海巫嘆了一口氣，指尖搔刮著貓科男孩的尾根，惹得Charles細聲嗚咽，情不自禁的翹起屁股。男孩雙膝發軟，被蛇族男人順勢摟進懷裡，愛憐地親吻眉心。他的眼角因為哭泣而有些紅腫，Charles倔強地咬住嘴唇，將尖叫憋回喉嚨中，只餘下可憐兮兮的哽咽。

　　「噢…真可憐。」Drakon撥弄著男孩的性器，它的前端顫顫巍巍地吐出一點稀薄的透明體液，實在是射不出其他東西了。海蛇壞心眼的笑著抽出自己的尾巴，男孩紅艷的穴口張縮了一會兒，從裡頭擠出濃白的精液。不同於普通人類，半蛇半人的Drakon的精液更加濃稠黏膩、且更大量。Charles打著哭嗝，纖細的雙腿不自覺地踢踹。但他的掙扎並不被男人放在眼裡，Drakon一隻手便能輕輕鬆鬆制住他微不足道的反抗。他的雙腿被人握住了向上抬起、雙膝壓在肩上，黑髮男孩的脊背貼著男人的胸腹，而蛇的尾巴則纏上他的脖頸。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尾尖濕滑的鱗片貼著他的鎖骨游移──有什麼東西貼上他的腿根。

　　Charles大腦一片渾沌，遲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，啞啞的嚷著不要。Drakon惡劣地聳了聳腰胯，讓勃脹的性器貼著男孩濕漉漉的股間蹭動著，暗示意味濃厚。Charles嚇得不斷搖頭，反射性地縮進男人的懷裡，他的耳朵因為恐懼而緊緊貼在腦門上，海巫愉悅地笑出聲，嘶嘶吐著蛇信逗弄攤平的小巧貓耳。

　　「不要、不要……嗚嗚、哇！媽咪！」

　　蛇看出男孩的害怕，但並沒有手下留情。其中一根性器不留餘地的抵進小王子的體內，而另一根則貼著他的會陰，隨著擺動腰胯的動作磨蹭。熟悉的、被反覆肏弄直至筋疲力盡的恐懼讓年幼的貓咪一瞬間哭著尖叫。Drakon懲罰似地猛然挺進，蕈頭撞擊著著男孩體內的敏感處，他掐著Charles的臉頰，以低沉悅耳的嗓音曖昧的呢喃：「沒有媽咪，我說過──你已經屬於我了。」他游刃有餘的磨著男孩濕熱的後穴，咕啾咕啾的進出著，性器上密布的肉刺刮蹭著柔軟濕熱的內壁，抵著前列腺來回，逗得男孩不由自主地呻吟著收縮後穴。經驗不多的小嘴吃力地吮著陰莖，彷彿嚥不下的樣子，在操弄中不斷擠出先前留下的精液，弄得兩人相合處一片泥濘。蛇解開縛著男孩雙手的綢帶，引著他去摸自己被頂得微微凸起的肚皮，語氣中帶著笑意：「你可以試著叫我主人……那麼我會讓你好過一些。」

　　身為王子的高傲自尊和良好教養讓Charles開不了口，只能別過頭表達抗議。海蛇嘆了口氣，沒有多說什麼，只是強硬地闔上貓科男孩的腿，抱著他開始聳動。

　　體型的懸殊讓Charles在男人懷裡就像一尊布娃娃，Drakon幾乎是直接把著男孩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。彷彿他成了性愛玩具，這種錯覺讓Charles羞恥又難堪，身體卻又有了反應。

　　海巫陰莖上的肉刺倒刮著他的穴肉，說不上舒服，甚至是帶著痛楚。但Charles居然在這近乎懲罰的性愛裡漸漸熱了，身體像是點了火的蠟燭，一點點融成無骨的樣子。後穴又軟又乖地含著男人的性器，他全身都浸在汗裡，赤裸的身軀上淋漓著水光，白皙的肌膚被摩挲得通紅，透著櫻花的顏色。

　　Charles無措地呻吟著，在一下下的拋動中逐漸縮起腳趾，他泫然欲泣地扒住Drakon的小臂但幾乎是抓不住。性器困在雙腿間、得不到撫慰，軟塌塌的逐漸變得半硬。後穴狼狽地吞吐青筋橫生的陽物，隨著抽插絞緊或放鬆。蛇類第二根陰莖擠在他腿間，每一次都能恰好碾過男孩的陰囊，和他的陰莖貼在一塊兒磨蹭。細密的肉刺貼著囊袋搔刮，痛裡纏著酥癢，讓Charles低低呻吟著，腿內側的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。

　　Drakon的囊帶啪啪拍在他臀上，每一下都猛得彷彿要完全堵進他體內。他能聽見海巫倚在他鬢邊情動的呻吟，低沉沙啞的嗓音裹著情慾，彷彿摻了蜂蜜的麥酒，甜膩惑人，聞之即醉。男孩的尾巴不由自主地環著Drakon粗壯的蛇尾，即使並不能完全圈緊，仍盡其所能地纏著。蛇族青年呼吸急促，不斷啃咬著男孩的脖頸，在他的皮膚上留下齒痕──有些傷口甚至滲出血珠。血的氣味令Drakon更加興奮，他胡亂地揉搓著Charles柔韌的身軀，莽撞地嚙著，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。他知道他有些失控，但有那麼一刻，他居然想著乾脆把男孩吃了算了。

　　「呃…嗚、啊啊……」

　　蛇吸吮著Charles的唇瓣，咬得它們略略腫了起來。男孩喉間發出甜蜜的呻吟，儼然一副要高潮的模樣。他像被逼至絕境的幼獸，無助地淺張著口、露出柔軟的咽喉。男人滑溜細長的蛇信在他嘴裡掃來掃去，不厭其煩地捲著他的舌頭，吻出曖昧的水響。

　　Charles迷茫地睜著眼睛，臉上掛著失神的表情。他的舌尖懸在唇邊，胸膛不斷起伏著。Drakon的手指探進他嘴裡，指尖磨蹭著他尖尖的小巧虎牙。似乎是感覺異樣和癢，貓科男孩從喉腔滾出幾聲黏著濃重鼻音的嗚咽。海巫的表情並不淡然，屬於情慾的紅暈染上眼角，猩紅的眸子滿是興奮。他的下腹情不自禁地湊近男孩的股間，纏著男孩脖子的蛇尾也跟著收緊，使Charles漸漸感覺窒息，雙手無力地在空中揮打著。

　　貓科被迫張開嘴巴大口呼吸，口水沿著唇角淌下，他嗬嗬著含糊求饒。纖細的手指抓上蛇的尾尖試圖讓男人鬆開一點兒，反而被扼得更緊。Drakon滿眼都是興奮，不斷嘶吐著信子舔舐貓溢出淚水的眼尾，粗壯的蛇尾也一點一點地收緊，將懷裡的獵物掐得幾乎要失去意識。下腹的裂口湧出黏膩清透的體液，海巫情動地繃緊小腹，抓著Charles、讓男孩跨騎在他的腰胯上，有什麼圓潤瑩白的東西緩緩從蛇人的雌性器官排了出來──是蛋。

　　「好孩子，要好好含著啊。」

　　Drakon低聲說道。兩枚蛇卵抵在黑髮男孩的腿間，卡著他的臀縫，Drakon喘息著鬆開蛇尾，Charles隨即軟下身軀，張著腿摔進厚厚的被褥裡。他根本沒聽清男巫方才說了什麼，渾身抑不住地痙攣著，碧藍的眸子微微翻著，已然失去神智。Drakon的指尖滑過他光裸的背脊，引出一陣顫慄。指掌繼續向下，海蛇拾起外殼糊滿黏膩體液、雞蛋大小的卵，毫不猶豫地分開男孩的臀瓣，將兩顆蛇卵推進Charles的體內。後穴被一點一點地撐開，男孩的嗓音沙啞，指尖握著床單，卻已沒有反抗的力氣。連哭叫都做不到，只能失神地含糊吐出些不成調的呻吟。

　　「嗚……不……」

　　被好好疼愛過的小穴要塞進兩顆蛇卵並不困難，但過於年幼的男孩仍不適應體內有異物的感覺，穴口幾次收縮，將好不容易抵進去的蛋又擠了出來。腹下床單被隨著蛋排出體外得精液弄得濕黏，Drakon有些煩躁，抬手打了男孩的屁股好幾巴掌，直把嫩白的臀肉搧得通紅，才拾起蛋。濕漉漉的蛋在Charles的會陰滑動著，比起雞蛋，蛇卵更長窄了些，也更容易吞下，Drakon再次將它們推進男孩的體內，緊接著握著自己另一根還未釋放的性器、抵進Charles的體內。

　　「嗚…！太、太…啊啊、嗚……吚！」

　　卵進到先前沒有到達過的地方，頂開深處合攏的軟肉。Charles的雙手無力地在床單上划動，肩膀卻被人壓著無法動彈，只能翹著屁股任由蛇卵肏進更隱蔽的位置。他的表情崩潰，尾巴抽搐著纏住男人的右臂，毛茸茸的尾尖拍打著Drakon的手，小腹也雜亂無章地痙攣，連嗚咽都變得斷斷續續。Drakon敏銳地感受到男孩體內的顫慄，毫不留情地撞擊著他的前列腺，使Charles後穴隨著男人的肏幹收張著。小腹越脹越厲害，讓Charles察覺不對勁。想排泄的慾望令男孩從情慾中拉回神智，他蒼白著臉、強忍著尿意，腰脊酸軟的塌下，又被蛇的尾巴頂著抬起，遞到下腹前。在進出的過程中磨出的白沬黏膩地圈在穴口邊，漉漉的濕意沿著臀縫淌下，Charles夾緊雙腿，斷斷續續地哀求：「要、要尿…啊啊、嗚！呀、啊啊！」

　　然而對方並沒有停下，他忍得陰莖都開始麻麻的疼，悶痛層層積累，居然變得有些甘美。Drakon湊了過來，壞心眼的在他耳畔噓噓吹著氣，一隻手繞到前方、隨著進出有節奏地按壓他的小腹，誘哄著讓他鬆開尿口。男人扒開他的雙腿，打樁似地快速挺動下身，男孩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，身體隨著抽插的律動款擺著，終於再也憋不住，無預警地洩了。清透腥騷的液體噴濕了身下的床單，Charles爽得翻白眼，口齒不清地胡亂咿呀哭著什麼，不斷向上拱著臀，握著男人性器的後穴也胡亂收張著。Drakon低低喘著，趁勢將性器埋的更深，肏得男孩斷斷續續又射尿了幾次，才掐著他的臀再次低吼著射出精水。

　　他捲著尾巴將癱軟的男孩拖到一旁乾淨的地方，分開兩瓣臀肉，探入一根手指揉按翻攪。那口後穴雖然被刺激的虛虛收了幾下，但已經暫時合不攏了，入口腫脹紅艷，能看見內裡的嫩肉，和灌滿的白濁。他輕輕勾了勾手指，Charles吸著氣嗚咽，一道精水順著他的指節淌了出來、滴到床單上。

　　這個畫面讓Drakon很快地又興奮了起來──他當然還沒饜足。蛇人的發情期一向非常久，更何況他還找到了滿意的可口獵物。他抽出手指，捲著男孩的腰強迫他跨坐在自己的尾巴上。貓科男孩的筋骨還很柔軟，只要往前趴伏、便能將男人的性器含進嘴裡。Drakon一手掐著Charles的雙頰，另一手握著一根勃起的陰莖左右拍打貓科男孩的臉。蕈頭在男孩花瓣一樣的嘴唇上滑動，男巫揪住Charles柔軟的黑髮，無視他的求饒、壓下他的頭，將性器擠進他嘴裡，一邊責備道：「壞孩子，居然尿床了。怎麼可以在別人的床上撒尿？」

　　這番話讓男孩羞恥地發抖，眼眶再次浸滿淚水。嘴裡充斥著腥羶的氣味，細小的肉刺扎著他的唇，Charles想惡狠狠地闔上牙、咬斷那根堵在他嘴裡的東西，但扣著他的大手卻讓他連搖頭都做不到。在他做出更多反抗前，Drakon的蛇尾立即游了過來、搔刮他的尾根，男孩毫不意外的又一次塌下腰──他的敏感處早已被摸得熟透。

　　「很舒服對不對？我知道，你最喜歡被摸尾根了。」Drakon用一種已經瞭若指掌的哄勸口吻說道，手指看似溫柔地輕撫他的側臉。然而這種溫柔卻淺止於表面，Drakon發出一聲舒服地嘆息，扣著Charles的下顎，強迫男孩吞吐套弄自己的性器。

　　「也許你不明白，但是──」

　　Drakon說著，猛然一挺。雞蛋大的蕈頭堵進濕軟的咽喉裡，緊壓著Charles的舌根，讓他難受的不斷反嘔。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，Charles只好不斷吞嚥著，這恰好取悅了男人──他似乎很享受被喉道擠壓的感覺，青蛇呻吟著按著男孩的頭、頂得更深。

　　「你天生……適合做這個，小傢伙。」Drakon臉上是一種迷濛的潮紅，他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，不斷舐著自己的唇。顯而易見，這隻黑色小貓讓他喉頭乾渴。蛇族男人將散落在額前的髮絲向後扒梳，指尖埋進男孩的頭髮裡，他開始挺起腰胯。

　　Charles在缺氧中哀微地掙扎，雙頰因為含著陰莖而鼓起，口水沿著唇角淌了下來。有顆圓潤濕黏的東西貼著他的頸子、順著對方的蛇尾滾到床單上，那是一顆蛋。Charles眼睜睜地看著Drakon拾起那顆蛇卵，伸長手、將它塞進他的體內。跟著一起進來的還有對方的蛇尾，它們將原先已擠到穴口的兩顆蛋又推進腸道深處。擠在腸道裡的三顆蛇卵和大量精液讓男孩的肚皮鼓了起來，Drakon揉捏著他的尾根，腹尾的細鱗磨蹭著男孩的腿間，他另一根性器又硬了起來，頂著Charles的下巴。腹裡沉甸甸的，Charles抽噎著摸著自己的肚子，嘴裡還含著男人的性器，有些自暴自棄地抓住對方另一根陰莖、不甚熟練地揉捏套弄，一邊賣力地吮吸著嘴裡粗熱的肉棒，想讓對方快點射出、好早點結束這場歡愛。一顆淚珠順著臉頰滑下，滴在男人的鱗片上。Drakon當然看見了，他嘆了口氣，摸摸男孩的頭髮，拇指溫柔地揭去對方眼角未滑落的眼淚，下身卻是更用力地往前頂了頂。

　　「哦…別哭，小貓。我也不想欺負你，但是，」他喃喃地開口，Drakon頓了頓，唇角邪氣地勾起，語氣中含著有意為之的無可奈何：「你只能留下來幫我孵一輩子的蛋。」

－END－